顧薇薇笑笑沒說話。
支雅嵐顯然並不知道他丈夫做的那些事情。
也確實。
支雅嵐的性格,她在商場上的那些事情應對自如。
家裏的這些反而沒太關注。
只要李朝對她的態度不改變,她基本上不會察覺到什麼。
至於陸寒湛。
她剛才有觀察到。
李朝走到他面前,他都沒正眼多看一眼!
「笑笑有沒有喜歡的菜?我等下叮囑阿姨多做一些,今天就我們三個吃這頓飯了,實在不好意思。而且我也有另一件事情,希望笑笑能幫我一個忙」
「可以的,您不用太客氣。」
顧薇薇說着,喝完茶水,又藉口去洗手間一趟。
支雅嵐告訴她方向,看着她離開後,又轉頭看向陸寒湛,「寒湛,你這臭小子是什麼個意思?人家姑娘過來,一句話也不說。」
「您不是和她聊得正好?我這個旁觀者根本插不進話。」
「胡扯,明知道嵐姨不是那個意思。」
支雅嵐嘆氣,倒也不打算這樣彎彎繞繞,直接看着他,直白問:「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
「」
陸寒湛怔了下,古怪反問,「怎麼這麼問?」
「這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實際上我今天讓你叫她過來,也是存了幾分試探你的心思,沒想到你倒是不遮掩,剛才那眼睛是都快粘到人家身上去了吧?」
「」
「好了。嵐姨也是過來人,你這顆鐵樹好不容易開花一次,可不能沒結果就枯萎了。嵐姨會好好幫你一把。」
支雅嵐說着,還衝他眨了下眼睛,一副完全明白的模樣。
陸寒湛輕咳兩聲,「嵐姨,您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
「陸寒湛!」
「啊抱歉嵐姨,我忘記了,在您面前,什麼事都好提,就是不能說這個。」
「」
支雅嵐真是被他氣得頭疼。
偏偏又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狠狠揍一頓這小子!
-
另一邊。
進入洗手間的顧薇薇,第一時間就是去找發梳上有沒有頭髮。
但這是一樓的客衛。
別說是頭髮了,連梳子都沒有。
包括其他的東西。
就主打一個乾乾淨淨!
她有點小鬱悶,打開洗手間的窗戶,往外看出去,倒是能看到樓上的窗戶,也是衛生間。
不用想,就是客臥。
她想要弄的東西,還必須進入支雅嵐的主臥才行,怎樣情況才能進去?
陸寒湛又在這邊
而且還必須不能讓支雅嵐發現什麼端倪。
「有了!」
她一下想到個不錯的主意,眸子微亮。
不過
還得需要陸寒湛配合她一下。
可當她重新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卻發現客廳這邊並沒有人。
等她準備詢問找阿姨詢問時,就聽到樓上傳來支雅嵐的聲音,「笑笑,你上來一下。」
顧薇薇愣了一下,應了一聲後,朝樓梯那邊走去。
支雅嵐就在樓梯口等她,低聲說:「就是有件私.密一點的事情,想跟你說說,在樓下不太方便。寒湛都被我支出去外面了。」
說着,邊走,還邊示意顧薇薇看窗戶外。
果不其然,就見陸寒湛走到花壇那邊,彎腰,曲起修長的手指,彈了一下一朵粉色的花
「」
顧薇薇滿腦子只有幾個字——呵,幼稚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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