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嘴邊打了個滾又給咽了回去,「教主說笑了,小女子還未及笄,月事都不曾來,又怎會有喜?」
有時候會覺得長不大也是有優勢的,就好比現在,就是個很不錯是藉口,沒人會懷疑。
只是不知道,如果說自己二十歲了還沒來例假,他人會作何感想。只怕,會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她吧?
「月事都不曾來?你確定?」別誤會,說這話的不是雪陌顏,而是另有其人。
伊若涵側過身子,正與舉着酒杯一臉趣味的尚可對上,不悅的皺了下眉,譏諷道:「你不是天師麼?又有什麼事能瞞得過您的眼睛?」
不知怎麼回事,自從見了那惡魔之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以至於現在肚子還在隱隱作疼,再加上嘔吐,簡直就是各種不爽。想扁人,可眼下沒人讓她發泄,只能一忍再忍,將忍者神龜的精神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語氣不善,尚可也不甚在意,反倒笑眯眯地看着她:「娘子莫要動怒嘛,以免氣壞了身子,我可是會心疼」
話還未說完,只聞「嘭!」的一聲,尚可面前的桌子突然四分五裂,瞬間化作木屑四散開來,桌上的茶杯酒盞也都化成碎末,好在他反應靈敏,急急退了開去,這才避過一劫。
故作模樣的拍了拍胸口,「哎嘛,嚇死我了。誰個不長眼的,這大庭廣眾之下呢,給我站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伊若涵愣了愣,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太過迅速,別人或許沒看清楚是何人出的手,她卻是看見了,也正因為看見了,所以才會覺得奇怪。
那兩人之間,貌似沒什麼深仇大恨吧,那這又是為何?
難不成教主其實有龍陽之好?她可沒忘記是在尚可喚自己『娘子』的那一刻那人出手的,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家教主在吃醋?
教主為人雖然手段殘忍了些,對待下屬嚴謹了些,對待不相干的人也血腥了些,但除去這些,他也是還有優點的。
至少,自己在的那幾年裏,他不近女色,視女人如無物,可笑她那時還天真的以為他是個潔身自好的好男兒,為了某個女子守身如玉。
而現在看來卻不是那麼回事,他的確是在為了某個人守身如玉,可對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男性!
哇嘞!這消息簡直太勁爆了,天雷滾滾有木有?
如若被那些受盡苦楚只為遠遠看他一眼,甘願為奴為婢也要飛蛾撲火般留在聖教的公主和貴族千金們知道了,只怕會碎上一地的玻璃心,真是想想都為她們不值啊。
為了同一個男人拋父棄母,不遠千里受盡磨難而留了下來,不想這男人卻戀着另外一個男人,這叫她們怎麼受得了?又情何以堪吶!
「不小心,手滑了下。天師無礙吧?」手裏把玩着伊若涵方才用過的杯子,語氣很是欠扁,一點關心人的意思都聽不出來。
伊若涵黑線:手滑?那丫的也忒懶了,懶得連個像樣點的藉口都不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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