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說道:
「但李大人深知你為人,自然替你周旋於朝堂之上,幾番爭執下,這才有了殿下與我等流雲之行,一來是為了查明事實,寬解人心,二來呢,也是為了殿下能夠試煉一番。」
「所以,張大人,你可不要讓李大人失望啊,否則」
說到這,剩下的話語轉為張之棟淺淺一笑,一切自在不言中。
唐關禮也終於明白了一切,保下自己的,最終還是李謙,否則,一紙詔書早就千里送達,不死也是流放了。
當初曹仁離開之後,以自己對這曹仁的一知片解便能夠猜出,此次銀兩丟失數目巨大,很難找補,此人為了順利將自己從這件事中順利擇出,必定會先聲奪人,但又不能正大光明假借查案之由,因為如此一來定會落人口舌,成為眾矢之的,這與自己當初的做法如出一轍,落不得半點好處。
但現在想來,歪曲事實是肯定的了,再將他牽扯進來,也不是明智之舉。
唐關禮心知肚明,現在能幫助自己的,只有自己了,當即叩謝道:
「下官定不負李大人,張大人信任,下官心之所向,無不與天下百姓同心,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爾!」
「呵呵」
張之棟笑言:
「好了好了,你還是想想,等太子緩過神來,你該怎麼解釋這件事吧!」
「是,大人提點的是。」
隨即轉過身來對着陳大力示意道:
「快帶路,帶大人去臥房休憩。」
「是,姐夫!」
陳大力粲然一笑,當即恭迎一聲:
「張大人,小人帶路。」
「請」
「嗯。」
張之棟會心一笑,微微點了點頭,跟上了二人的腳步。
而另一邊,在唐關禮不斷的囑咐陳大力一應應對只是有無到位之時,武照在一柯的忽悠之下,終是得到了自己伙食費,本想借着由頭一走了之,但不知武照是猜中了一柯的心意還是無意之舉,應要拉着一柯一同前往,任其好說歹說,都不動如山。
「誒,不是我說,我就是去買個東西,你也要和我一起啊,是怕我跑了麼?」
「人與人之間還有最基本的信任麼!」
一柯愁眉不展,心力交瘁道。
武照扛着竹竿,一句並肩而行,二人一精裝,一毛坯的造型,最主要的,不由得引來一眾路人的指指點點,到哪都少不了次瓜群眾的編排。
「那個腌臢少年是欠了他的錢麼?為什麼一直跟着?」
「不,不可能,你沒看到前面那人一直在趕着後面那人走麼,而且一點脾氣都沒有。」
「嗯,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這人看穿着,華服玉帶的,定是有錢人家,怎麼會任由那潑皮少年說道,而且還不反駁一句,真是奇了怪了。」
一博學之人思慮片刻,突然叫道:
「孌童?我知道了,一定是孌童,你看前面那少年樣貌,雖然有些不堪,但還是極其俊美的,頗有一絲女之韻味,我聽聞有些有錢有勢之人,就好這口,拱其玩樂,想來這二人定是這層關係。」
「嗷」
「嗷」
「原來如此。我就說」
可惜一柯沒聽到具體內容,只是看着這妥妥的回頭率,就怕引來巡邏之人查驗,早知如此,還不如冒着風險回道破廟裏取錢呢。
但目前看來還是順利的,一路走來,並沒有發現任何巡邏之人,想來也就是在城東附近加上了守衛而已,如此也就只得任由武照跟隨。
而一柯也順利的買到了一些口饞之物,也並沒有選擇恰獨食,而是將其全部帶回。
一柯左手一隻口水雞,右手一隻鹹水鴨,樂呵呵的就要扭頭離開,身後武照卻突然拽住一柯的手腕,淡淡道:
「你幹嘛去?說好了你教我釣魚,我教你練武的。」
一柯想要用力擺脫卻發現武照看似沒用力的神情,握力卻是相當結實,沒感到一絲疼痛不說,也沒有半點掙開的跡象。
一柯欲哭無淚,只得無奈道:
「大哥啊,這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