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弦歌帶着一腔的疑問回到自己的院子,卻發現已經有幾日不見的雙喜和小喵,正站在院內對峙,像是已經打過一場。
白貓一身的草,雙喜滿頭的草,衣服也給撕得破破爛爛的。
「雙喜,你這是在幹嘛!」王弦歌驚奇的看了一眼雙喜,又將炸了毛的小喵抱了起來,攬在懷中交流道:「我就這麼一個弟弟,你揍他幹嘛?」
「他欠揍!」
「它欠揍!」
一人一喵不約而同的控訴道。
「停!一個一個說!」王弦歌將手一揮:「雙喜,你先說!」
「這隻臭貓,我剛一進院子,它就來抓我的臉,我都沒反應過來,它就將我頭髮拽下來一大片!」雙喜氣得嘴唇都有些發抖了:「它還將我朋友的臉都給抓花了,嚇得他落荒而逃,我好不容易求了人家來幫忙的!」
幫忙?
抬蕭燁的嗎?
王弦歌有點一言難盡的看了一眼隨自己回來的紅綾三人——她知道,這三人明面上是侍候她的,實際上是來侍候人家主子的。
要是她真的讓人強抬蕭燁,別說那些財產了,自己估計連門都出不去一步!
「雙喜,小喵這樣情有可原啊,誰讓你前兩天見了它,順手將它綁了起來,害得它在你屋裏餓了一天呢。」王弦歌順着小喵的毛又說道:「若不是我去尋它,它都要餓死在你屋裏了。」
「那是因為,我怕人發現這小喵跟你有關係,日後再傳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雙喜看了一眼小喵,又與它大眼瞪起小眼來:「它不過就是個貓而已,少夫人太看重它了!」
「它不是一隻普通的貓啊,通靈的!」王弦歌半真半假的說道:「以後你兩要和睦相處,再不許打架了知道嗎?」
然後又不等雙喜答話,便使了眼色道:「快到晚食的時間了,你幫我去廚下取晚食過來,一會在我院中用飯。」
「紅綾,拿十兩銀子出來給雙喜,讓大廚房多做些,至不濟將別的院子裏沒拿的拿過來也成!」
紅綾一聽,二話不說的就從懷中拿出了一綻銀子來,看着足超過十兩的:「勞煩雙喜了,要不要奴婢去幫他提?」
她不會是要敲打雙喜吧?
「行,那你去吧!」原本她想自己與雙喜說的,可眼下全部都是蕭燁的人,還真的沒辦法私下裏說,便讓紅綾敲打敲打也好,可別得罪了大殿下,那她們兩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安排好了晚食,王弦歌便往內室里進。
紅楓,紅葉二人很乖覺,見她進了屋,她們二人便扯住了紅綿,姐姐長姐姐短的搶着找活干。
「歌兒,你回來了!」蕭燁躺在床上,枕頭邊放着一本書,應該是聽到王弦歌歸來放下的。
王弦歌的屋內並沒有任何書藉,這一本定然是蕭燁的人送來給他消遣看的。
這人倒是自在得很,看這樣子把自己內室當他家了!
「我就不明白,你有那麼大的勢力,為何要躲在我這裏?」王弦歌遠遠的坐了下來,很無語的說道:「你看,你有朱郎中,醫術那麼高明,你若是住在別處,給他看着,說不定腿腳早就好了,何苦困在我這陋室內,進退不得。」
「歌兒,這是打算過河拆橋嗎?」蕭燁臉色一苦,又開始裝起了委屈。
「這算什麼過河拆橋,這些資產全數是你的,你隨便說一聲不就收了回去,我有什麼可以拆的?」王弦歌將小喵放了下來,小喵雖然有些怕,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跳到了桌子上,用尾巴對着蕭燁,一晃一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討好他。
「歌兒這話說錯了,便是你現在翻臉不認人將我趕了出去,我也不可能將送給你的錢財要回來。」蕭燁巴巴的說道:「昨晚與你說的跟你分紅,也不過是怕你不要而想出的折中辦法,眼下這些契約寫了你的名字,便永遠是你的,沒有什麼紅利分成,全是你的!」
啊?王弦歌一愣:「你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在這個天下,我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我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蕭燁轉過身子,很認真的看着王弦歌:「不信你可以試試,你說讓我去死,我馬上就死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