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博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下面,跪到了陸駿的面前。
抬頭一臉渴求的看着陸駿說道:「陸,陸駿,你能不能看在我爹的面子上饒了我?只要饒了我,我什麼都可以做!給你當牛做馬都可以!」
他明白自己要想活下去只能求陸駿,只要能活下來,不論陸駿讓他做什麼都行。
「是嗎?讓你做什麼都行?」陸駿露出玩味的笑容問道。
蔡博聽到陸駿這樣說,忙不停地點頭。
陸駿蹲下身子看着蔡博一字一句地說道:「那我讓你去給你這些年禍害地人陪葬,你也同意嗎?」
這句話一出,蔡博露出了絕望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付疇在看到蔡博那絕望的表情,開心地笑了。他一直在等一個蔡博絕望的時候,他也要讓蔡博體會絕望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蔡博轉頭看到付疇在那笑,臉上的表情一下就變成了嘲諷的樣子。
「付疇,即便你殺了我又如何?我這輩子嘗過的東西,你可能連什麼滋味都不知道!」
付疇一聽就明白蔡博說的是什麼,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猙獰起來。
陸駿拍了拍付疇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便帶着吳越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關上了房門,屋裏就剩下了蔡博和付疇。
看到陸駿和吳越離開,再看付疇那陰惻惻的表情,蔡博有種不好的預感。
原本就因為失血,臉色蒼白不已,加上付疇那陰惻惻的表情,蔡博一下就暈了過去。
而直到房門關上,陸駿也沒有回頭看蔡博一眼。
吳越知道蔡博這次是死定了,而且有蔡博的管家供出的罪行也足夠判罰蔡博。但是他沒想到蔡博身邊的管家,也是蔡博的仇人。
房間內,付疇看着昏倒在地上的蔡博,臉上的表情笑得有些猙獰。
將床單拆成布條把蔡博捆了起來,又在蔡博嘴裏又塞上一塊布,付疇用茶水將蔡博潑醒。
因為疼痛,他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捂自己的傷口,可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了,而且嘴裏也被塞住。頓時他就清醒過來,一臉驚恐的看着逐漸逼近的自己付疇。
付疇舔了一下沾血的匕首,一臉獰笑的說道:「還真是要感謝陸大人的辦法,蔡博,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吧!」
匕首撥開了蔡博的衣服,帶着不懷好意的表情,一刀劃在了蔡博的身上。
蔡博的眼睛突然瞪大,他很想喊出聲,然而他的嘴裏除了能傳出嗚嗚聲,就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聲音了。
陸駿在從房裏走出來後,便帶着吳越來到前院。
「大人,蔡博府上的家丁都在這裏了。」
點了點頭,隨後陸駿告訴這名千夫長,讓所有人將蔡博讓他們幹的事都寫下來,越詳細越好。
陸駿拍了拍手,兩道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這兩人正是之前派來監視蔡博的人。
吳越看到這兩人出現,愣了一下,沒想到陸駿還安排人監視蔡博。
兩人來到陸駿的身前,躬身抱拳拜道:「大人。」
「嗯,辛苦了,帶我去看看吧。」
陸駿示意吳越跟着一起去看。
四人走向偏院,這座院子在蔡博住所的旁邊。院門上有一把鎖,但是被陸駿領路的手下一腳踹開了。
一人指着一間屋子說道:「大人,就是那裏了。」
「你倆在這裏守着,吳越,你跟我一起過去看看。」
兩人一左一右守在門口,吳越則是跟着陸駿來到了屋子門前。
這間屋子也是被上了鎖,吳越伸手想要戳破窗戶紙看看裏面的情況,可等他戳破後看到裏面的卻是牆壁。
陸駿撇了一眼吳越說道:「不用那麼麻煩。」
剛一說完,陸駿一拳砸在了門上,房門應聲而倒。
兩人看向房內,頓時氣血翻湧。陸駿趕忙抬手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發現吳越還在看,又伸手擋住吳越的眼睛。
「你還看!」
「額。」
屋內的景象,是個男人看了都會瞪直了眼睛,即便是陸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