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一段時間,朱儁的先頭軍隊不停地遭到山匪們的騷擾。
這些山匪都是遠遠的出言挑釁,時不時的也會放箭攻擊過來。
朱儁先是派出了一隊騎兵前去追擊,想抓幾人回來問問情況。
可是這些人就跟商量好了一樣,前面一伙人剛走,立馬又來一伙人,還朝着不同的方向逃跑,他又不可能將所有的騎兵派出去追趕這些人。
一天的時間都是如此,朱儁這要是還不知道對方有問題,那自己就成傻子了。
後面再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他讓弓箭手攻擊。
而原本對方每次出動的一隊人有六、七人,可這下每次只出動兩、三人了。
原本出來幹這種事的都是些機警之人,射聲校尉也嘗試過,由於距離有些遠,對方又一直在移動,一時間之間也沒辦法。除非讓弓箭手大範圍覆蓋射擊,可這樣又會浪費精力回收箭矢。
當又是一伙人前來挑釁,朱儁讓所有人原地待命,自己親自上馬追擊。
「將軍!讓我去吧。」越騎校尉開口道。
朱儁擺手道:「無礙。」
言罷,朱儁策馬狂奔而去。
山匪們沒想到對方居然就一個人追了過來,而且後方的部隊都沒有其他動作,看樣子這人好像還是個將領。
頓時心中產生了想法,便朝着前面喊道:「魚兒上鈎了!」
前方埋伏的人一聽,沒想到還真有魚上鈎了,能獨自出來的肯定身份不一般。
朱儁也聽到這些人的喊話,但他不在意,這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又向前追了一段路,自己已經和隊伍脫了節。
而前方有二三十人騎着馬,在那裏等着,虎視眈眈地看着自己。
待離得近了,朱儁翻身下馬,取出了掛在馬背上的大刀。
這些山匪看到這人這麼狂妄,居然還敢下馬應戰,而且還不在意己方這麼多人。
一人便嗤笑道:「我說你是不是當官當傻了?我們這邊這麼多人,你還敢下馬?」
聞言,山匪們哈哈大笑。
可笑了一陣後,他們發現對方只是提着朴刀冷冷地看着自己等人,頓時也就失了嘲弄對方的興趣。
山匪們相互看了看,四人下了馬,提着刀來到朱儁的身前。
一人開口道:「你今天肯定是活不了了,但也別說我們欺負你,想來你們這些領頭的也是有幾分本事,就讓我們四兄弟先來會會你。」
朱儁也不接話,他早就看出這些人是有預謀的。他獨自來追擊的目的,就是想讓對方覺得能圍殺自己。
見對方還不接話,幾人頓覺無趣。
「難不成是個啞巴?既然這樣,那就去死吧!」
一人舉刀砍向朱儁,朱儁眼神淡然地看着來人。他雖是武修,但覺得這些也就是普通的賊人,沒必要動用氣。
等離得近了,快速的一刀從對方胸口斜劈下。
這人應聲而倒,死得不能再死了。
其餘人沒想到朱儁殺伐如此果斷,頓時打起了精神。
對方就一個人,哪怕再厲害,能在自己這邊二三十人手中活下來了?只能說剛才那人運氣不好。
朱儁看向剩餘的三人,三人心中一凜,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一起沖了上去。
還是一刀,一刀橫掃,便解決了三人。
後方的那些山匪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麼厲害,如此輕鬆地解決四人,毫不拖泥帶水。
便一起圍了過去。
朱儁也不在意,等待對方將自己包圍。
看着被自己等人包圍起來的朱儁,這些山匪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一人出列,做劈砍姿勢騎馬沖了過來,朱儁矮身一刀砍斷了馬腿。
由於慣性,馬前腿着地向前撲倒,馬背上的人也向前撲倒,臉撞在地上,頓時鮮血直流。還沒等其他人上前掩護,就被朱儁一刀結果了性命。
前後沒用多長時間,已經被殺了五人。
所有人都紛紛下了馬,雖說他們這些都是亡命之徒,可平白無故的搭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