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安看着曹保金帶着鄧飛鄧嬋漸漸遠去,想着鄧嬋如花似玉的嬌顏,柔軟的身子,很有些不舍。
原本想叫鄧嬋年後和自己一起回南鄭,但又想到即將過年,節帥剛沒了兒子不久,如果年節女兒再不在身邊,有些不妥,便沒有將鄧嬋強行留下。
曹保金倒是把勇字營的一些低級軍官留下了,是林建安要求的。一個是表明沒有自立的心思,主動讓漢府摻沙子,另外也需要他們傳授成軍經驗和訓練即將轉化為山字營的手下部隊。
林建安帶着諸葛德和朱見恆站在高台上看高亮帶着新成立的山字營在雪中訓練。
天氣寒冷,還下着小雪。
訓練中的將士卻赤着上身,一板一眼跟着高亮出拳揮拳,整齊劃一,氣勢驚人。
這就是山字營強的地方,因為從上到下統領也好士卒也罷,大多是有武藝在身的,又是常年打鬥,都是見過血的,一旦形成規模製度,能統一指揮,戰鬥力將十分強大,這也是周邊勢力忌憚的原因。
看了一會兒,林建安轉頭對諸葛德說道:「德哥,你曾是大戶人家子弟,見識比我們強,又在遊學時短暫參過軍,更適合領軍。之所以你沒在山字營中任職,是因為你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清風山上下能戰之人近萬人,能進山字營的只有三四千人,其它人總不能全殺了,也不能殺,他們是我們實力底氣所在,只能另行成軍,明面上還得瞞着,其它人我信不過,只有你去。
你把有騎戰能力的選出來單獨成立斥候,其餘由你統領。按原來山寨習慣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大隊,鍾飛虹柳白花林他們都去。對了,類似王大力這類有能力但肯定靠不住的頭目,現在不能明殺,你知道有那些人,後面外出時慢慢清理一下。」
諸葛德點頭道:「建安哥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你們不能像現在這樣大規模統一訓練,只能輪換着來。沒訓練時怎麼辦呢?出去辦事!去中原、蜀中、風翔、隴右等地方有計劃地劫掠大戶,把勢力慢慢隱蔽地延伸出去。我們加上各自眷屬數目龐大,都是要吃飯的,我們以後軍隊的規模也會越來越大,需要的錢糧是非常多的。至於轉贓銷贓和交易的事,我準備讓山字營行軍司馬韓玉衡韓先生統一負責。」
最近朱見恆有些鬱悶,周圍熟悉的兄弟都任職了,也不和他聊天喝酒打屁了,一天忙得腳不粘地,林建更忙,也不管他,就他屁事沒有,無所事事,十分不得勁。
這日,突然張九來找他,說是統領找他有事。
朱見恆一下興奮起來,立馬就跟着張九興沖沖地來見林建安。
走進林建安的住處,只見周圍戒備森嚴,護衛披甲背弓持刀,沉默肅穆,緊緊盯着來往各類人員,似乎是個人就是叛徒奸細。
朱見恆有些緊張,不自覺就收起平時嘻嘻哈哈的模樣。
張九帶他進去見林建安,朱見恆見林建安正在伏案寫着什麼,朱見恆也不敢像以往那樣呼喊打擾,就靜靜站着等待林寶完事。
過了好大一會兒,林建安才抬起頭來,看了朱見恆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讓朱見恆跟他去一個地方。
現在林建安出門已和以前不一樣了,四五個彪形大漢全副武裝跟隨,遠處還有更多人影若隱若現。
大約走了里多路,來到一處庭院之前,朱見恆也認識,是原七當家柳白的住處。
林建安一行人從後門進入,居然沒人看守。
不大一會兒來到後院一處房中,林建安不說話,其它人也沉默,房中一時安靜。
又過了一陣,旁邊的房內傳來聲音,是柳白在說話,另外還有個女人,聲音朱見恆特別熟悉,是段小玉。
「不要啦!這大白天的,被人看見可不好。」
「小寶貝兒,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一會兒我還有點事,咱們速戰速決。」
接着就傳來衣服撕扯和肉體撞擊的聲音。
聽着房內的喘息聲及呻吟聲不斷傳來,朱見恆臉上青一陣紫一陣,青筋直露。
過了好一陣終於停了下來,柳白有些疲憊地說道:「你和統領的把兄弟也有點什麼吧,一定要把關係維持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