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碰了你哪裏?這裏。筆硯閣 . 」裴瑾年一根手指戳着宋安然的唇,「還有哪裏?」
「……」宋安然繼續沉默,讓他自己說吧。
&的碰觸你覺得噁心,那麼他的呢?你很喜歡是不是?」
宋安然,「……」
她很想說西爵碰到她的唇只是個意外,她沒有注意到,她沒有想讓他碰,但是解釋有什麼用呢?裴瑾年是會聽解釋的人嗎?
他只會相信自己的想法,把靠近她的男人,都想成是她勾/引的野男人。
她的解釋只會換來他的諷刺而已。
&話,你給我說話,是不是連跟我說話都覺得噁心!」宋安然的沉默更加激怒了裴瑾年,他使勁地捏着她的嘴巴。
頜骨被他捏的咯咯作響,痛的好像要掉了,宋安然皺着眉。
&說話!是不是連跟我說話都覺得噁心?!」裴瑾年的手青筋畢露,用力用的甚至有些發抖。
&跟他才認識幾個小時,就讓她吃你嘴巴里的奶油,你覺得噁心不噁心,你怎麼這麼yin盪,你是我見過最yin盪的女人。」裴瑾年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為什麼她都不反駁,不解釋一句?
是根本就不屑於和他解釋,和他說話嗎?
&憑什麼覺得和我說話噁心,你這麼yin盪的女人,你怎麼配!」
裴瑾年的眼睛陰暗的沒有一絲亮光,一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景,他身上就好像着了火,有火焰在燒灼一樣。
她和西爵才認識幾個小時,就在舞池裏讓他吻她,和他坐在藤椅上吃東西,讓他吃她嘴邊的奶油,披他的衣服……而對他呢?
總是拒絕,拒絕,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像是乍了貓的野貓,要不就是一臉防備,現在甚至都覺得和他說話噁心了。
她怎麼可以這樣!
這樣無視他的存在!
他跟她說過的那些話,她難道都不記得嗎?
該死的女人,我要撕碎你。
在你沒有能力讓我的心更疼之前。
&憑什麼這樣質問我?我只是任你玩弄的寵物而已,不是嗎?一隻寵物在你眼裏連人都不是,那麼你又何必這樣激動呢?」
&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真像是抓到出軌妻子的丈夫。」
「……」裴瑾年的瞳孔一縮,手抖了一下。
&道真的像是西爵說的那樣,我和他坐在一起吃東西,你吃醋了?」
裴瑾年的瞳孔微顫。
&的樣子真像是吃醋,難道你喜歡上我了,所有吃醋了?」
&可笑。」
宋安然只是亂說一氣,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腦子裏有些亂。
&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會為了你吃醋?你配嗎?」裴瑾年的臉冷的都快要結成冰了,眼裏瀰漫氣大霧,看不到光。
「……」宋安然嘴巴被裴瑾年捏的說不出話來。
&只是我的玩物而已,你要放清楚自己的位置,一隻帶和狗鏈子的寵物而已。」裴瑾年使勁一拽鏈子,嘩啦嘩啦的響。
&一直……都……清楚……我的……位置。」宋安然從牙縫裏斷斷續續的擠出這些字,她的臉因為呼吸不暢,變成了青紫色。
&就好,不要妄想我愛上你。你根本就不配,yin盪的女人!」
裴瑾年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宋安然的臉上,「既然你喜歡yin盪,那麼我就成全你,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你到底有多麼yi>
裴瑾年把手裏的鏈子一扔,開始撕扯宋安然的領口。
&拉……」
&放開我……你想做什麼?」
她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麼,這裏是走廊的轉彎處,來來往往的都不少巡邏的保鏢和傭人,還有一些路過的宴會賓客。
&想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裴瑾年的大手毫不憐惜,力氣之大,好像要捏碎,「看來我得讓你記住這種味道,你的記性很不好。」
裴瑾年殘酷的笑,如惡魔一般。
他單手束縛了宋安然的雙手,舉過頭頂,按在牆上,腿壓着宋安然的腿,不讓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