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怎麼無論怎麼弄都弄不死你?」蕭溫柔憤恨的看着安歆,語氣陰翳。
劉伯星和姜晨熙還有此時還是人質的陳琪寶,聽到蕭溫柔說的話,眼神如刀的射向她。
安歆抬手阻止他們幾個此時想要去和蕭溫柔剛。
現在對方有人質在手,她說什麼都是對的。
被罵賤人又不會少一塊肉,自己就當別人誇她了。
安歆挺了挺身板,心想不被人嫉妒是庸才,被人嫉妒她驕傲。
「流放路上除了你父親安排的那隊官差,蕭大公子弄來跟去想要趁機侮辱我的幾個匪徒,恐怕那對下毒的母女就是蕭大小姐的手筆了。」
蕭溫柔眼神閃爍了一下。
自己害人,主要還沒把人害死。
司寒眼神幽幽的看了一眼,平時總表現出柔柔弱弱的蕭溫柔,沒想到她私下裏這麼陰狠毒辣。
現在被當事人,當着這麼多人捅出來,蕭溫柔感覺到自己長久以來的偽裝,被狠狠扒了下來。
雙眼射出毒光狠狠瞪着安歆,恨得咬牙切齒,痛恨非常。
安歆摸了摸下巴,疑惑:「就是不知道向嶺南道上人,懸賞本山長人頭的人又是誰?」
「屬下剛查到不久,還沒來得及稟報,」站在安歆旁邊的屬下,壓低聲音:「懸賞主子人頭的是以前的安國公世子夫人杜氏,和她娘家武昌伯府的人。」
安歆點了點頭,這就說的通了。
不過馮家和杜家現在都被盛安帝打入塵埃,被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自己也沒必要再去找他們晦氣了。
「放我們離開。」司寒看了一圈把他們圍在中間的士兵,說道。
安歆對着包圍住他們的一群人揮了揮手,給他們讓開一條道,「你們帶這麼多人質不方便離開,我過去做你們的人質,你看如何?」
司寒看着安歆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帶着這麼多柔弱不能自理的女眷,逃跑的時候肯定是累贅。
如果留下的人質分量不夠,他又怕對方不顧人質死活,追上他們進行清洗剿殺。
不過司寒對安歆做人質的說法並不認同,他眼神烏雲密佈的掃了安歆一眼,對於她的厲害司寒自己有了很深刻的認知。
「」
要真拿她當人質,到時候他們這些人,變成人質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司寒果斷的搖了搖頭,否定了安歆的提議,指着劉伯星和姜晨熙兩個人,說道:「把他們兩個的手綁上,我要你的兩個學生來換這些人。」
陳將軍和高將軍,還有宣平侯夫人他們都是心中一驚。
只要和安歆熟悉她的人,誰不知道她是個護犢子的,平時自己怎麼修理都行。
別人摸一下,她這個老師都能像當初去鬧安國公府一樣,跑去人家府上罵街半天,為自己學生討說法。
「老師我們願意去換。」
安歆臉色暗沉的看着司寒,有心不願意讓劉伯星和姜晨熙去替換其他人,做人質。
可她還沒說話,兩個傻小子就自己走過去束手就擒了。
司寒也沒反悔,吩咐手下把宣平侯夫人母女,還有陳琪寶的母親孫氏他們。
陳將軍拉過被放過來的妻子,抬頭看見自己兒子並沒有被放,指着陳陳琪寶他們,開口問道:「為什麼不把他們三個也放了?」
「呵!」蕭溫柔鄙夷不屑的道:「你當我們傻呢!人質越多分量越重,這樣你們才不敢追上來阻止我們逃離。」
司寒看了一眼公孫攬月,雖然女子人質累贅了一些,但留下一個沒什麼反抗能力的女人,這樣更保險一點。
陳將軍和高將軍看向安歆見她波瀾不驚,鎮定自若的神情,也不在說什麼。
想到安歆先前說的話,此時他們才覺得很有道理。
人質在別人手裏面,自己別槓,人家說什麼都有理。
司寒看見對面把他們包圍的士兵,得到指令,慢慢讓開了一條道。
安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司寒和蕭溫柔手中拿的槍始終沒有放鬆下來,帶着人慢慢退出了包圍圈,朝着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