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把自己和王山長眾人簽下的賭約書,隨手放在系統自帶的暗格里,以防自己不小心弄丟。
【這些暗格是給你放獎勵用的,宿主怎麼能把廢紙塞進去】
二狗子系統覺得安歆放進格子裏的紙張是垃圾,不願意的抱怨。
【放什麼不是放,這張紙上可是關乎着萬華書院的命運,你覺得不重要嗎?】
在二狗子系統認知里,書院等於教書育人的地方。
【的確很重要,那你就放在裏面吧】
安歆忽悠完二狗子系統,閉着眼睛靠在車廂上假眠。
當安二叔知道賭約的事後,差點氣的原地升天。
要不是自己親哥就剩下安歆這一個子嗣,打壞了怕對不起死去的大哥,他都想拿着小棍敲自家這個膽大妄為的侄女。
就這安二叔惱的很久沒理安歆。
還是在安歆堅持不懈的討好賣乖,以及安二嬸的撒潑恐嚇下,安二叔才不得不向家裏的兩為女人投降。
之後一個月。
安歆有心想讓幾個學生減少學習,放鬆放鬆心情,來迎接考試。
可是想起賭約就不安的安二叔,這時候接手了幾人的教學。
於是安睿他們又重新過上了,水深火熱的讀書生涯。
「放過我們吧。」安睿帶着濃濃的黑眼圈,半死不活向安二叔求饒道:「爹,你是我的親爹,還有三天就縣試了,你給我們留一口氣行不行?!」
其他五人也滿眼期盼的看着,和他們帶着同款黑眼圈的安二叔,只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就從應下王山長賭約,見到自己二叔就理虧的安歆,站在教舍門口弱弱的求情道:「勞逸結合,方為上策。」
安二叔也自知這段時間因為自己的不安,給這些小的帶來了壓力,於是黑着臉點了點頭算作同意了。
看着安二叔離開,劉伯星和安睿癱軟的趴在桌上,激動的喊道:「啊啊啊!總算能喘一口氣了。」
「你答應的賭約,卻讓我們來給你背鍋,你良心不會痛嗎?!」江舟揉了揉自己疲憊的眼睛,心懷不忿的對着走進來的女人道。
安歆挑了挑眉:「良心,那是什麼東西,你覺得我會有。」
黎子瑜和冷向白勾了勾上揚的嘴角。
朱時景給安歆挑了一個大拇哥。
這麼不要臉的一個人,你跟她談什麼良心,多餘說。
江舟這個毒舌少年,在安歆這裏就沒有一次懟贏過。
敗下陣來的江舟趴在桌子上裝死。
安歆摸着下巴,看着坐在下面的六個少年。
近一年的精心教育,不僅傳授了他們豐富的科舉知識,還教會了他們現代的應對考試,安歆對他們六個能通過今年的院試很有信心。
「都回家去好好休息幾天,縣試的時候,在縣衙考場門口集合。」
聽到可以休息,不僅安睿和劉伯星咧開了嘴,高興的像個傻子,就連其他四個也鬆了一口氣。
急忙收拾東西,好像收拾慢了,就會被留下來似的。
除了冷向白和安睿,其他四個坐上安歆安排大壯趕的馬車,高高興興回家去了。
幾人回去休息,而安歆並沒有輕鬆下來。
她一個人去後山獵了些山珍野味,送去給愛吃這些的蘇老大夫,沒想到會在蘇老大夫家碰見劉伯星的爺爺。
蘇老大夫看見安歆很高興,這個丫頭入了他的眼,也很對他的脾氣。
他曾經有個孫女十多歲的時候夭折了,蘇老大夫很是遺憾,現在他看安歆就有一種看孫女的感覺。
蘇老大夫吩咐下人把家裏新鮮的瓜果送上來,端上來的茶水用的茶葉也是上好的。
劉大山看着自己的摯友,熱情的招待新朋友,忘了他這個老朋友,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蘇文遠,老夫還在這呢,你不要區別對待的太明顯,小心我掀你家桌子。」劉將軍揶揄的說。
蘇大夫卻撅了撅鬍子,「你掀吧,正好我有理由把你攆出去,小歆帶來的這些野味,我一個人可以多吃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