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被拜師是什麼感覺,請看被兩個不要臉的老頭架在高位上,下面跪着三個少年砰砰砰行完禮。
還熱情的雙手奉上早就準備好,帶來的拜師禮物。
安有幽怨的瞪着扭過頭不敢面對自己的江舟和冷向白,怪他們也不來阻止一下下。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他們能怎麼辦,就他們上司那副德行阻止有用嗎?
「嘿嘿嘿,小山長你就不要掙扎了。」奸詐的御史台大夫單今哲,狡黠的說道:「你收下我們幾家的孩子也不虧。」
安歆靜靜的看着他,繼續看這老頭白呼,能說出什麼花開。
「老夫掐指一算,祭酒大人應該是和丞相蕭天成那隻老狐狸,接下了什麼怨仇。
要不你每次有點屁事,丞相一派就抓住機會不放,朝死里踩你。」
「那請問老神仙可有什麼解決之道。」安歆嫌棄的看了一眼,揶揄的問:「要不要我準備香燭紙錢做個法。」
還掐指一算了,他有沒有算到自己很想套他麻袋。
要不是怕自己用力過猛,把這個渾身沒有二兩肉的瘦削老頭,骨架弄散了,她至於這麼便宜就接受了跪師禮。
好在安歆是個俗人,又不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傻逼。
知道無論是翰林院院首池華濃,還是御史大夫單今哲,都對自己兩個學生有知遇之恩。
如果他們一時興起要把自家孩子送給她做學生,自己前翻拒絕他們就應該知難而退,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他們如此堅持,安歆就不好拒絕了。
反正安歆想封宇修這一隻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趕,多一個學生,少一個學生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於是司瑋摻和進來時,她眼睛一閉都收了。
「解決之道麼,就是他們下次再對你群起而攻之時,我和池院首隻在旁邊看着,保證不與他們同流合污,不參與進去一起彈劾你。」
「我要不要謝謝你們啊!」安歆咬牙切齒。
不愧是欣賞江舟這個毒舌的人,這話說的有點讓人手癢。
「謝就不用了,對我們家孩子好點。做錯了事,這幾個小子皮實,三天兩頭揍一揍沒啥。
要是你家戒尺不好用,老夫可以送幾根過來。」
「爺爺,你是我的親爺爺,」單永貞苦着臉:「我怎麼感覺自己是撿來的。」
單今哲捋了捋花白的鬍鬚:「把感覺去掉,你就是從糞坑裏撿來的。」
「啊啊,孫兒忽然感覺沒愛了。」單永貞,擠眉弄眼,逗比屬性全開。
「少廢話,沒看見我跟你老師說話的嗎。」
安歆你祖孫兩個開心就好,我不重要。
單老頭撅了撅鬍子,把孫子踢到一邊,繼續說道:「小山長能不能商量商量,如果他們做錯了什麼,你儘管動手,不用顧忌我們。
可就被當街打板子,我和池院首,還有宣平侯這張老臉跟着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你這個老傢伙什麼意思,」在一旁看熱鬧看的正起勁的尉遲將軍幾人不幹了,這老東西是嘲笑誰呢。
「你這個老傢伙什麼意思,」在一旁看熱鬧看的正起勁的尉遲將軍幾人不幹了,這老東西是嘲笑誰呢。
不就是當初他們幾家小子不懂事,在長街上縱馬撞翻了許多商販,還差點撞到了人。
被當時的安歆帶走收拾了一頓,這事出了,作為家長的他們當然也跟着沒面子。
要不是因為他們是不怎麼在乎顏面的武將,那時候還真不見得,會不找當初啥也不是的安小山長麻煩。
安歆手下封宇修,司瑋,單永貞和性格有些內心靦腆的池嵐。
收下池院首這個小兒子,安歆才知道他是怎麼養着這樣性格的。
池院首與夫人是表兄妹結親,前頭生育了兩個孩子都因為各種問題,先後都沒活過三歲。
當生下第三個孩子,就是現在的池嵐。
池夫人那裏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
當看見池夫人坐在馬車裏來國子監門口,像現在父母一般接送池嵐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