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之餘,高倫四人終於想起一個問題——
許安平為何能突破超凡境?
他們四人還沒來得及詢問,袁虎生便主動說起了自己從許安平話語中得知的情報——
許安平有一個師尊,實力比許安平更高,而且也是來自外界,但常年閉關,基本不在外界露臉。
許安平突破超凡境的法門就是他師尊所傳授的。
從這些情報,進而可以推測,除了許安平的師尊外,島上可能還存在着其他的超凡境強者。
得知這一切,四人更是目瞪口呆,神色恍惚。
他們意外漂流到這座島上之後,還低調地搜集了許多情報,知道這座島上沒有超凡境武者,這才決定冒險襲擊皇宮的。
這十幾年的經歷,讓他們基本確認,這個島上沒有超凡武者。
可如今,這個認知被許安平的存在給徹底推翻了。
最關鍵的是,一個許安平就和大哥高倫一樣強了,那許安平的師尊又有多強?
幾人心頭一陣沉重。
這時,高倫沉聲說道:
「無論如何,許安平他們將三弟傷成這樣,這是對我們五人的挑釁,我們絕不能就此罷休!」
其他人還沒表態,袁虎生便擺了擺手,說道:
「這次許安平之所以放我回來,是想讓我轉告他的一個提議,他想跟我們合作,和我們五人一起出海,離開這座島。」
「合作?」
四人不由面面相覷。
高倫冷哼一聲:「他將你傷成這樣,還有臉跟我們提合作?真以為我們是軟柿子想捏就捏嗎?」
袁虎生搖了搖頭,道:
「我身上這麼多的傷勢,大多都是光緒城一位名叫孫老的傢伙對我嚴刑逼供時弄傷的。」
「我離開的時候,自稱越國皇帝的洛遠山說,孫老已經被處死了。」
高倫滿臉不屑道:「死沒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更何況,就算真的處死了又如何?沒有許安平發話,他們怎麼敢對你下如此狠手?」
「說到底,許安平才是傷害你的真正幕後黑手。」
這時,一位豐腴女子,也就是五人中的二姐石莉婭問道:
「大哥,那我們要怎麼做?」
另外三人也看向大哥高倫。
「許安平是一定要殺的。」
高倫堅定地說出自己的意見,隨即看向袁虎生,一臉嚴肅地問道:「你確定許安平有真氣境巔峰的修為嗎?」
袁虎生點點頭,認真道:
「從他戰鬥時的真氣波動,還有出手的爆發力,我敢肯定,他確實有真氣境巔峰的實力。」
「只是,從真氣波動來看,他似乎只會普通的凡俗武技。」
「也有一種可能,他自信能夠輕易碾壓我,所以不屑於施展超凡武技。」
「事實也確實如此。」
「我在他手上連勉強支撐都做不到,哪怕他沒有施展超凡武技,最終也輕易打敗了我。」
高倫沉吟道:「若真是如此,許安平的實力怕是不比我差多少,再加上他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師尊,確實不宜輕易招惹。」
頓了頓,他又問道:
「他提出的合作內容是怎樣的?你先說來聽聽?」
袁虎生一五一十地將許安平的話複述了一遍。
「侍奉師尊三年?」
石莉婭若有所思道:「會不會他師尊身體有恙,負有重傷或身染重病,命不久矣?」
另一人遲疑道:「應該不會吧,以真氣境武者的肉身,若是普通的傷病,要不了多久就能痊癒,若是太嚴重的,應該會直接死掉。」
「有什麼傷勢或疾病能困擾他多年,既無法治癒,又無法致死?」
又一人說道:「我覺得,許安平應該只是想要孝敬師尊,畢竟,情報顯示他是個孤兒,很可能從小被他師尊撫養長大,他師尊對他既有養育之恩,又有傳道之恩。」
「所以,他想在永遠離開這座島之前,最後侍奉師尊三年,也算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