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父母滿眼的失望,知道這是塊朽木,再怎麼也是不可雕琢。
現在寫了放妻書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得到了放妻書他們倒是也很大方的寫了承諾書,將剩下的嫁妝全都交給了周存厚,在周存厚貪婪的結果去的時候沒有絲毫的表情。
此時的周李氏倒是還不知現在周存厚已經寫了放妻書,因為家中的一些瑣事忙的焦頭爛額,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找周存厚說此事。
時不時的還要跟身邊的嬤嬤吐槽蘇凝鈺,「我看這小娼婦就是天生的狐媚子,現在把存厚也給迷的五迷三道的,這臭小子也不知道好好地孝順我,現在竟然這般無情無義。」
這已經是周存厚好幾日沒有回家了。
她的心中自然是不痛快。
遠遠的聽見有人在議論蘇凝鈺的事情,只覺得這些人的嘴巴真是碎極了。
「這些碎嘴子可真是會在人家背後嚼舌根,之後要是遇到了些什麼事情,白的都要被他們說成是黑的。」
只是這一次他們周家本來就是黑的,倒是也不必說成是白的。
此時的周存厚因為得到了蘇凝鈺的大筆嫁妝,更是大手大腳的在外面揮霍,總之不管是自己花了多少,都是有蘇凝鈺的金山銀山在外面為自己兜底。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之前自己賭錢的時候那種醉生夢死的感覺,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去賭了一把。
可是結果卻是大同小異,他依舊是輸了,這一次還輸得徹底,完全是沒有錢繼續活下去了。
只好是先回家去處理錢的時候。
結果卻被周李氏告知沒有錢了。
「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是為了找我要錢?」
難道不是應該好好地孝順自己?
但是現在周存厚明顯在意的不是這個,現在他在乎的還是錢。
可是現在周李氏卻說沒有錢了,這簡直是要了再繼續命。
「你之前不是拿了蘇凝鈺的私庫的鑰匙,現在為什麼還不給我銀子?」
一說到私庫的事情,周李氏也是煩躁,「你不知道你這個妻子可是精明的很,給我的確實是私庫的鑰匙,可是裏面卻空空如也,只是個空殼子而已。」
愣是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她看見的時候害罵了蘇凝鈺好一頓。
之前其實蘇凝鈺已經把自己需要的,或者是之前的東西全部轉移了,現在只是留了一些不值錢的,還有假的糊弄周家人。
周存厚自然是不可能會質疑自己的母親,只是現在依舊是還想要在周李氏這裏套出一些銀子花,「娘,我現在是真的有急事要去打點仕途,您難道想要我現在丟了官嗎?」
這個官位現在是他們周家唯一還算是比較值錢的東西了,要是真沒了,那之後周家就徹底的垮了。
就算是再怎麼愛錢,周李氏還是忍痛拿出來了一些銀子給周存厚。
只是周存厚拿着前就要離開。
不過她也沒有忘記蘇凝鈺的事情,「你既然是要開始打點仕途上的事情,那也不要忘記你娘子的事情,趕緊去把人接回來,新媳婦一直住在娘家算是怎麼回事?」
天知道這段時間因為管家她愁的掉了多少根頭髮,這些又累又不討好的事情還是交給蘇凝鈺比較好。
周存厚倒是絲毫都不在意,數着自己手中的銀票,「娘,我早就已經寫了放妻書給蘇凝鈺,現在她已經不是咱們周家的人了。」
他就不相信之後蘇凝鈺還能嫁給誰,不過是一雙自己不要的破鞋罷了。
之後自己照樣是可以找小妾,找妓女,但是蘇凝鈺卻是要孤獨終老了。
這麼想着他不由得有些高興,甚至是帶着一種報復的快感。
只是可惜,現在周存厚還沒有意識到事情是嚴重性。
以至於周李氏一臉震驚的看着他,似乎是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傻的人,「你簡直是糊塗!」
這蘇家是什麼人家?
本來蘇凝鈺嫁到這裏來就是低嫁,他們自然是要好好地拴住了這顆搖錢樹才對,現在怎麼能就這樣把人給放了呢?
周存厚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