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也沒什麼別的本事,現在就連那些歌的收益都還沒見着呢。
能送的自然就是一個曲子了。
「哎呦,小林真是太客氣了,這一周又帶着我們唱歌,又帶着我們上電視,比我過去那幾十年過得都精彩。」
「是啊,你這臨走了,不是我們送你點啥,你還想着送我們點啥。」
「這樣吧,老頭子我打了這麼多年光棍了,也沒孩子,到時候等老頭子我走了,我把房留給你。」
林澤這一聽嚇了一跳「可別,使不得,到時候傳出去再說我坑你們養老金啥的。」
「哈哈哈哈。」
中午吃過的這頓飯,就要道別了。
老王趁着林澤不注意還抹了抹眼淚。
看着林澤就像是看着自家要出去闖蕩的孩子一樣。
林澤和這群叔叔阿姨道別,隨後撥通了鳳凰公園的電話。
鳳凰公園現在已經到了都城市了。
有了林澤分給他們的分成,可以好好的逛兩天然後再去討生活了。
都城市有一個鳳凰公園的舊友,原來是在酒吧認識的,他也跟鳳凰公園兩個人一樣。
靠着在酒吧賣唱為生,原來也去參加過一些海選,可是已經三十出頭了。
再加上長相很普通,即便是有着多年酒吧唱歌的功底,在那麼多年輕人的海選當中,依舊是出不了頭。
現在才是下午三點,鳳凰公園和這老朋友就已經坐在剛剛開門的酒吧里了。
這酒吧白天是個咖啡廳,晚上就成了清吧,格調還是有的。
分別了多年,三個人在這裏聊着這些年的見聞。
「挺好,你們那節目我也看了,你們這名氣現在大了很多啊,最近有沒有地方找你們啊?」
「別提了,名聲大了也不好,這幾天一直都沒活,我還打電話問了幾個人。」周柯擺擺手說道。
「然後我才知道,他們都說我們現在名氣大了,請不起我們。」
「就是啊。」木棠也一陣無語「本來我們還以為名氣大一點之後活能多點呢。」
木棠的手機突然響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
「你好啊,木棠姐!」
電話那邊傳出來的是個年輕的聲音,木棠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着是誰。
「啊您是哪方面的?是超市開張還是酒吧駐唱?零工還是長工啊。」
「不是不是,是哎呀,電話裏面不好說,咱們當面說吧,你們在哪啊,我來找你們。」
木棠有些奇怪,多大的活得當面說啊。
「我們現在在都城市,黑夜酒吧,您方便嗎?」
「還行,我大概兩個小時到。」
「啊啊好。」
木棠掛斷了電話。
「咋回事啊,他還要面談。」周柯在旁邊滿頭霧水,不過說着話,突然想起來什麼。
「哎?他猶猶豫豫,結結巴巴的,不會是要找咱們去」
說到這裏木棠也想起來了,趕緊拿電話給對方打過去,只是電話沒有接通,對方正在通話中。
「怎麼了?什麼啊,別當謎語人呀我說。」
「哎呦,常征你不知道,早幾年的時候」周柯面色複雜「有人來找我們,然後支支吾吾的,問了半天之後才知道」
「他找我們去唱個喪事。」
雖然不合適,但是常征還是笑出了聲。
「不過這種事給錢給的都多,再有這種事你們還去嗎?」
「什麼叫還?你怎麼知道我們上次去了?」周柯瞪着眼睛問道。
「這事要是找我的話我也去啊,賺錢嘛。」常征笑道。
「看看給多少錢吧,我們倆現在不算缺錢,有拒絕的空間。」木棠想了想。
「看什麼呢?」蘇紫檀靠在林澤的肩上問道。
「我在看以前鳳凰公園的直播錄像。」
林澤拿上了一個耳機,塞在蘇紫檀的耳朵里。
直播里是他們在一個酒吧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