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死,溫墨深也想在林暖面前保持那個英俊優雅的形象。
他記得他問過林暖,讓她回來的代價是什麼,就算他要為她而死......
但是現在,事實是,即使用他的生命,他也無法讓她回來!
是他的猶豫,他的顧忌,讓他永遠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後悔,也恨!
但一切都太晚了...
溫墨深沒有和林暖道別,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那頭忙碌的聲音,林暖還是把電話放在耳邊,久久沒有放下。
那是一盞綠燈,汽車的紅色尾燈開始移動。林暖只是低下眼眸,鎖定了手機屏幕。她對傅懷安說:「他掛了電話。
傅懷安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說:「如果你想見他,你可以去。我相信你。
傅懷安對自己很有信心。
林暖是他的妻子,他相信他的選擇。
林暖的性格緩慢而執着。一旦她做出決定,她就再也沒有回頭。現在她是傅懷安的妻子,她再也不會對文墨深有深厚的感情了。
「不!」林暖把手機放回包里,笑了笑。
「明知道他沒有放手,我為什麼要帶着那種關心的態度去見他?這是一種無形的挑逗。行動比言語更有效。我不會去的。這樣,他就可以儘快擺脫混亂,開始新的生活。
傅懷安一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伸出,隔着中控台,拍了拍林暖的腦袋。
「你的頭腦總是那麼清晰。」傅懷安雖然沒有看林暖,但眼中滿是寵愛。
這個話題太沉重了。林暖深吸一口氣,對傅懷安道:「團團今天中午給我打電話。
林暖給他講了團團和小糖的故事。她還告訴傅懷安,小糖是個小女孩。
「一個小女孩?」傅懷安吃了一驚。
「是的,小女孩說她差點給團團看,她沒有...。然後她就被她媽媽打了!林暖被小糖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傅懷安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對小孩子的性別不敏感還是什麼,但他一直認為孩子就像個男孩。
和小時候的唐錚還是那個小男孩。
沉默了許久,傅懷安突然開口問林暖:「都是男孩子都像媽媽,女孩子都像爸爸嗎?
林暖想了想,點了點頭。「一般來說,是這樣的。」
傅懷安又皺起了眉頭,想像着一個長得像他的小女孩......
這幅畫似乎有點太美了。
傅懷安已經下定決心,林暖和他以後要再生一個男孩。
第二天,季子白和謝景謙的婚禮在教堂舉行。
沒有任何伴娘或伴郎。
季子白只有一個閨蜜,傅懷安。他知道傅懷安不喜歡當伴郎,所以就不提了。謝景謙雖然看起來漫不經心,傻乎乎的,但心裏卻很清楚。她只是說他們不需要任何伴娘或伴郎。他們將成為自己婚禮的主角。
在晉城最有名的教堂里,謝景謙的嫂子蘇念給了他們兩人結婚戒指。交換完戒指後,謝景謙不等神父親吻,立刻就親吻了季子白。
年輕人鼓掌,但老年人卻不好意思看。場面十分熱鬧。
林暖和傅懷安坐在第二排,手牽着手觀看婚禮。她期待着自己的婚禮。
她輕輕地把頭靠向傅懷安的方向,道:「我第一次看到沒有伴娘或伴郎的婚禮。
「你結婚的時候要幾個伴娘和伴郎?」
林暖想了想。「宋瑤,白小年,還有...」
林暖猶豫了一下,然後笑着說:「我們曾經約定過,無論誰結婚,都必須是彼此的伴娘!
傅懷安點了點頭。
婚禮結束後,傅懷安和林暖去告別季子白和謝景謙。
「林暖,婚禮結束後,我和白要去法國度蜜月。要不要我帶你回來?我可以為你做!謝景謙對林暖說道。
林暖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
「啊,是的!我有禮物要送給你!謝景謙忽然想起了她送給林暖的禮物。她讓林暖和傅懷安稍等片刻,然後沖回新娘的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