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南一手捂住打火機,打了一下,但幾次嘗試都沒有火焰。他沮喪地把香煙從嘴唇上移開,然後轉身在花園裏的長凳上坐下。他用雙手瘋狂地揉着臉,想揉去臉上的頹廢狀態。然而,他的手卻接觸到了之前林暖造成的傷口。已經凝固的傷口被他的摩擦撕開了,幾滴鮮血從中滴落下來。
陸錦南皮膚白皙,一臉好看,渾身散發着一絲堅韌的優雅氣息。臉上的傷和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他的外表上增添了一種懵懵和頹廢的感覺,這給了他不一樣的魅力......
路過的護士和女病人,往往最先注意到傅懷安的氣場,讓她們心頭一動。然後他們繼續看向陸錦南的方向,他們的臉上明顯表明他們的呼吸被剝奪了。
傅懷安深邃的眼睛眯了起來,嘴角冒出白煙。他一隻手插在口袋裏,敲了敲煙灰,皺着眉頭問道:「白小年怎麼了?說實話...」
就算陸錦南臉皮再厚,也沒辦法在好朋友面前說起自己和白小年愛愛的過程,更何況,真是個尷尬的過程......
「我一開始就逼白小年了,沒錯!」陸錦南捏着下巴,語氣不明。「我應該馬上就把她帶走,而不是讓她在那裏等我!」
此時,陸錦南已經瘋狂地結束了與白小年的第一次戀情。雖然他努力裝作鎮定,但內心難免心慌亂。白小年說要收拾一下,所以陸錦南想都沒想就走了......
但那一刻,白小年並沒有透露出任何她打算結束生命的暗示。
他讓白小年做他的女人,雖然白小年沒有直接回答,但是當他進出她的時候,她就停止了掙扎!
陸晉南本以為這是一種同意。
陸晉南沒有細說,他只對傅懷安說了這些。
傅懷安握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煙後,煙灰的長度增加了......
他皺起了眉頭,過了好一會兒才打破沉默。「陸錦南,你是不是瘋了?身邊有很多女人,你為什麼要強姦林暖最好的朋友?
「老傅,這件事情不要插手。會影響你和林暖的關係!
「你認為我們的關係沒有受到影響?」傅懷安反過來問道。
陸錦南的喉嚨微微顫動,卻一言不發。
傅懷安受不了陸錦南保持沉默的樣子。他眉頭的皺得更深了,他把剩下的香煙扔在地上,用腳砸碎了它。他雙手插在口袋裏,站得筆直,從上面質問陸錦南:「你的精子佔據了你的大腦?喜歡?還是別的什麼...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對白小年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老傅,我...從來沒有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個女人!頭腦清醒!陸錦南一臉懵逼。「好像我中毒了一樣。」
聽到這句話,傅懷安又抽了一根煙,又向陸錦南要了點燈。
陸錦南把空打火機遞給付懷安。打了幾下都沒能打到火,傅懷安煩躁地解開了襯衫上最上面的幾顆紐扣。「你和白小年的交集是怎麼來的?」
「溫莫申的婚禮後,我爸住院了。巧合的是,白小年的父親也在醫院裏。他們兩個一拍即合,所以我開始越來越頻繁地碰到白小年。
陸錦南很誠實,在這方面沒有隱瞞什麼。
儘管每次見面,都散發着火藥味。
「你有沒有想過,白小年的父親可能會在你脫下腰帶,脫下褲子,用武器強行壓在她身上的時候,鞭打死你?」
傅懷安比上次陸錦南殺人時更生氣。
傅懷安不太了解白小年;關於她,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從那以後,她就把那些電影發給了林暖。
但當年,傅懷安對林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做過調查。白小年和林暖走得那麼近,所以傅懷安自然知道白小年是什麼樣的性格。
白小年經常魯莽,但這些年她真的一直像妹妹一樣照顧林暖。
她願意擋在林暖面前,為林暖擋住不少事情。在這個時代...很難找到一個如此珍惜友誼,甚至願意為朋友犧牲的人......
尤其是在這個「閨蜜」這個詞已經成為貶低名詞的時代,林暖和白小年的友誼確實來之不易。
還有,以林暖的性格來看,那些能夠留在她身邊的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