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睜睜地看着傅懷安的車離開;直到連尾燈都看不見的時候,林暖才走進醫院門口的迷你超市,買了一個水果籃和一些牛奶。然後她前往病房探望白小年的父親。
一踏進房間,林暖就看到白曉年的父親和一個年齡相仿,同樣穿着病號服的男人下中國棋。
這是一個兩人的病房,所以他們的活動不會打擾任何人,護士們往往不會在關門的情況下介意他們。
對於白小年的事情,林暖想了想......
騙白小年父親說她出國工作是不合適的,所以她決定告訴白叔叔女兒受傷住院了。
想到這裏,林暖沒有進去,而是走到樓梯上給白小年打了個電話。她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白小年,並把她的故事告訴了她。林暖這才滿手抱着雙手回到病房。
「嘖嘖!老陸!謝謝你讓我贏了!白小年的父親聽起來不可否認的喜悅。
「再來一輪!再來一輪!坐在白小年父親對面的男人捲起袖子,顯然不願意認輸。
「承認吧,以你的標準,就算我們再做一百回合,你還是贏不了!」
林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她從外面聽着他們的談話。她一隻手把牛奶和水果籃移到手上,另一隻手敲門。
她能猜到,白小年父親對面的那個......大概是陸錦南的父親。
林暖只是透過玻璃窗往裏看,並沒有仔細看,但她已經看出那個男人和陸錦楠的長相有多像。
白小年的父親背對着門坐着。聽到敲門聲,他轉過身來,看到林暖一隻手扶着門把手,另一隻手端着水果籃和牛奶進來。他急忙起身幫她拿東西。
「暖暖,你怎麼來了?」
林暖對着白小年的父親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我是來看望白叔的......」
「快進來!」白小年的父親接過東西,迎着林暖進了房間。
這是一個普通的病房,所以沒有像vip病房那樣的沙發。有兩張床,兩個床頭櫃,隔開兩張床的窗簾,兩把椅子,兩個行李櫃,兩張凳子,牆上還有一台液晶電視——這是普通病房的佈局。
白小年的父親把東西放在一旁,拉過他剛才坐的椅子,示意林暖坐下。然後他對陸錦南的父親說:「我不玩了,我女兒的朋友來看我了!
陸錦南的父親一臉不悅。當他轉身看到林暖的時候,愣了一下,凝視着林暖,仿佛剛剛想到了什麼。「這位小姐看起來很眼熟......」
「她怎麼會看起來不熟悉?她是《星期天約會》主持人林暖。昨天我們一起看節目,你還誇她漂亮,還記得嗎?你有腦子!
從白小年和陸錦南父親的談話方式來看,他們好像是幾十年的朋友。
「我的腦子呢?我腦子裏全是想辦法拐賣你女兒白小年做我陸家兒媳婦!
「我們之前已經說過了,等你贏了三回合再說吧!以你糟糕的標準,我感覺贏了你很糟糕,這樣做沒有榮耀......」白小年的父親興高采烈地給林暖倒了一杯茶。「看看你戶外有多冷,喝點茶暖暖身體!」
「謝謝叔叔!」林暖雙手接過,沒有打斷他們的談話,幸災樂禍地自言自語。
或許這兩位前輩還不知道白小年和陸錦南已經走到了一起。
但。。。陸錦南的父親提到綁架白小年做兒媳婦,是為了陸錦南還是陸金北?
陸錦南的父親抓起床上的送貨傳單給自己扇了扇風,然後起身用床腳支撐着自己,才回到自己的床上。「你對贏了我感到難過,你卻連續贏了十回合?如果你有那麼本事,那就試着輸給我三回合吧!
在這樣寒冷的日子裏給自己扇風,陸錦南的父親一定是真的瘋了。
陸錦南的父親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女兒怎麼從昨天開始就不來看你了?《晨報》今天早上也沒有由小年主持。我的兒子們也無處可尋......」
聽到這話,林暖本想放下茶杯,卻發現她無處放下,只能端着手裏的茶說話。「白叔,小年昨天穿着高跟鞋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腿上有點骨折。她現在在醫院裏抱怨疼痛!
「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