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羽看他一頭鼓包和兩臉是血,頗有幾分無語。
「這傢伙對自己還真是狠啊?」
這短短一會就磕了不下一千個頭,而且抽耳光將他的手和臉都抽的沒知覺了。
曾羽扭頭看向車裏的林薇薇,詢問她的意見。
林薇薇之前恨不得開車將他撞死,可是見他滿臉是血,又有些不忍。
拍了拍兩下車笛,滴滴的聲音,讓曾羽頓時明白。
「好。」
他對車裏的林薇薇比劃了一個手勢。
「老闆還是那麼人美心善,要是我早就將他給撞死了。」
嘀咕一聲後,才沉聲說道。
「行了行了,別磕了。」
「我告訴你,我這是看在我老闆的面子上才放你一馬。」
「你以後要是還敢做這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曾羽撿起地上匕首,瞬間捏成廢鐵。
廢鐵在他手中被團成一個球,滾落到了他的眼前。
紋身男渾身抽搐一下,再次磕頭。
「祖宗,感謝您大人有大量饒我這一命,您放心,我一定棄暗投明。」
「我以後再也不會做這些蠢事」
他慌張的從地上爬起來,顫顫抖抖就想爬上車逃離。
這對他而言簡直是人間地獄!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剛跑出沒幾步的紋身男,僵硬的轉過頭來。
他根本不敢對視曾羽的目光,低着頭,臉上露出一絲惶恐。
「老祖宗,您還有什麼吩咐?」
「您一併交代,您放心,我一定都改!」
「把手機交出來,然後開車,滾。」
手機幾千塊錢的東西,並不值錢,曾羽已經放過他,他自然不會不識好歹。
「好的好的。」
手機隨着他摔的有些破損。
紋身男雖然不知道想要幹嘛,但是他很識趣的解鎖密碼。
這一刻他毫不猶豫拋下小弟就走。
「呵呵,張晨光」
曾羽翻找着他的聯繫人,臉上閃爍着一絲冷意。
沒多久找到了一個張哥聯繫人。
隨着電話撥通,裏面傳來一陣油膩,讓人噁心的聲音。
「關哥,事情妥當沒有?」
「我在金城娛樂這裏,給兄弟們定下了一個包間,請兄弟們吃飯。」
「就當做辛苦費,不過關哥別忘了咱們之間的約定啊!」
曾羽聽這番聲音,只覺得作嘔。
「張晨光!」驟然一聲驚斥,「你的關哥已經被我打成畜生了。」
「我給過你機會,你不要,好啊,我就喜歡你這種蹬鼻子上臉的人。」
「看來上次咱們沒有聊夠,你還想要吃一吃你最喜歡的大嘴巴子?」
曾羽聲音冰冷,讓人渾身一顫。
電話對面的張晨光都有些懵了,他先是看了一眼手機號碼,確定這是關成的。
他又有些懵逼,急忙質問道。
「這是關哥的電話?你怎麼會有他的手機!」
「你…你,你到底對他幹了什麼?」
曾羽的聲音可是他的噩夢,那天他被活生生的扇了三個大嘴巴。
「你還有心情關心人家呢?」
「看來你們兄弟,真是手足情深。」
「不過你不要擔心人家怎樣,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的處境吧。」
「我先給你提一個醒。」
曾羽的聲音猛然像驚雷一樣炸開。
「要是你再敢騷擾我老闆,呵,我會讓你體驗什麼叫生不如死。」
電話對面的張晨光居然被嚇得一軟。
他的手機撲通一聲掉落在地,一旁正在服務他的妹子,有些愕然的詢問。
「張總你怎麼了?你在跟誰打電話?」
曾羽隨意的將手機丟在一旁。
「老闆解決了,咱們出發!」
剛坐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