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世洲在江遠的慫恿下,準備偷聽趙九歌在房間裏的通話,可一個字還沒聽到,趙九歌拉開房門從裏面出來了。
聶世洲頓感尷尬,面對趙九歌的詢問,忍着心虛解釋,「我是來告訴你別忘了吃早餐,我馬上要去上班了。」
裝!又在跟她裝!
趙九歌剛才在房間裏通話的時候,恰好聽到了門外的說話聲。
江遠告訴聶世洲,說她準備逃出聶家。
很顯然,江遠已經偷聽到了部分電話內容,並且誤會了她。
趙九歌明知道是這樣,卻不能解釋。
她不僅要離開聶家,還想拐着大冤種一起走。
現在說出來,那就打草驚蛇了。
聶世洲跟江遠去公司去上班了,他讓江遠坐進了他的車裏。
「三爺!你一定要提防趙九歌,趙九歌絕對是想逃出聶家!」
「你怎麼知道她要離開?」
聶世洲魁梧的身子靠在後車廂的椅背上,修長的雙手交叉,冷冷的問道。
他深諳的眼眸下隱藏着無名之火,要不是江遠慫恿他偷聽,他能被歌兒發現嗎?
簡直太尷尬了!
江遠這是在作死的路上蹦躂!
要是他說不出個子丑寅卯,鐵定把他流放到非洲。
「三爺,我在門口清清楚楚聽到趙九歌在打電話,研究的全是如何從南城偷渡到國外!」
江遠剛說完,聶世洲就惱火道:「你怎麼就知道她是在為自己研究路線?她就不能是在幫別人?」
江遠被罵了一句,懼怕的咽了下唾沫,還是不服氣的說道:「三爺!我覺得就是她自己想逃跑,不得不防!」
「你簡直是一派胡言!我對她這麼好,他為什麼要逃跑!」
聶世洲越聽越是火大,眼見着江遠還要說讓他不開心的話,不由朝着前面的司機喊道:「停車。」
司機迅速把車子靠到路邊,停了下來。
「你的精力挺旺盛,既然如此,立刻跑着去公司!」
要不是看他對自己忠心耿耿,就不單單是跑着去公司,而是跑着去非洲。
「三爺,我說的都是真的。」
江遠心裏委屈極了,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挨罵了,更是因為聶世洲寧肯相信趙九歌,也不願意相信他。
他出來了車子,剛準備邁步跑起來,聶世洲的車窗打開了。
三爺肯定是捨不得了。
他和三爺這麼多年的感情,怎麼能是趙九歌比的。
「如果上班之前沒有到,你這個月的獎金取消。」
聶世洲冷漠的聲音響起,接着車子決然的從江遠身邊飛馳而過。
江遠傻眼了,嗷嗚一聲,腳下狂奔。
他這個月的獎金足足有七位數,可不能丟了。
聶世洲到了公司,臉色一直繃着,處理了會文件,撥了內線讓自己女秘書進了辦公室。
「如何能知道一個女人是不是想離開自己?」
女秘書沒料到暴君問的竟然是私人情感問題,難道是暴君正在談戀愛?
不會吧?
哪個女人這麼好的福氣!
可又不太對啊,聽暴君話里的意思,這個女人想甩了暴君。
哪個女人這麼大的膽子?
女秘書認真想了想趕緊回答道:「如果一個女人想離開一個男人,從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就能感覺出來。愛一個人是能感覺出來的,不愛一個人也是一樣。」
聶世洲是直男的體質,一時間陷入到了沉思中。
歌兒到底愛不愛他?
應該是愛他的吧!
昨天都主動親他了。
「如果想離開一個人,會不會裝出很愛他的樣子?」
聶世洲冷冷的問道。
女秘書想了想,「有時候會有這種可能,這是在為自己的離開做準備,讓對方卸下防備。」
聶世洲瞬間臉色陰沉,可怕的戾氣忽然開始肆虐。
女秘書嚇得雙腿一抖,趕緊道:「三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