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郡!你別丟人了!」
劉曉冉跟張漫語過來,張漫語便喝了一聲:「回去!」
雖然她跟你蘇長郡沒有什麼感情,但是這畢竟是名義上的丈夫,丟的還不是他們家的人?
她現在越來越發現,這個蘇長郡就是個奇葩。
難怪當年他能那麼輕易的被他的女朋友拋棄,難怪他能那麼輕易地就被自己的堂哥喧賓奪主,奪去了位置。
他這是到處惹事!
在離開家的時候,她見蘇長郡也不在了,還在擔心他,畢竟兩人曾是朋友異常,如今蘇長郡落魄了,自家人因為他犯了錯就落井下石是不是太殘忍了。
但現在,她忽然發現,這蘇長郡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蘇長郡挑了挑眉頭看向了這女人。
曾經他們是最好的朋友,現在這張漫語卻是一點都看不上他。
蘇長郡指着那幅畫說:「我自己的畫,我憑什麼不能說?」
什麼?
在場的眾人全都驚的長大了嘴巴。
張漫語的頓時語塞,臉漲的通紅,這傢伙!!!臉皮怎麼能厚到這種程度?
他的畫?
蘇大師的畫名震天下,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
他蘇長郡呢?一個豪門棄少而已!
「你」張漫語覺得自己丟臉丟到家了。
劉曉冉也瞠目結舌的說道,透亮的眼睛之中也滿是驚訝,薄唇都咬的緊緊的,身上更是不由得躥起了雞皮疙瘩:「漫語,他額」
人要臉,樹要皮。
他就是死犟這畫是有瑕疵,非要挑釁林會長,這還情有可原,畢竟每個人的理解不一樣,存在爭議這太正常了。
可是他開口就說這畫是他畫的,他說自己是蘇大師?
雖然都姓蘇,但是也不能這麼搞啊?
這臉皮得多厚?
之後劉曉冉便將目光轉向蘇長郡:「我說,哥們,難怪漫語見了你都想繞道走,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了,你真丟人!漫語,我們走。」
說着,劉曉冉就拉着張漫語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此時張漫語的就像是泄了氣一樣,腿肚子都是軟的。
她一肚子的委屈沒辦法表達出來,父親啊,你為什麼要讓我嫁給他!!!
她的腦子都是一片空白的。
劉曉冉扶着張漫語要離開的時候,林大師卻呵呵的笑了起來:「真能裝?」
「就是,這不是傻逼嗎?」
「梁江主,我看這個貨色就是個騙子,我這就將他們轟出去。」
梁江主卻眼睛滴溜溜的轉着,剛才這些人爭吵的時候,他就在觀察蘇長郡。
撒謊的人,不管他裝的多麼像,眼神都會出賣他。
可此刻眼前這年輕人的神色卻一臉淡漠,哪怕是被那兩個女孩這樣諷刺的時候,他的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
這個世界上,他只見過兩個人有這種眼神,一個是當初名震世界的首富蘇長嶺,一個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這時,徐小雨卻咬着薄唇說:「長郡哥,他們不過是憑藉着自己的身份就在這裏信口胡謅,剛才我想着幫他們認清,可現在我才發現,這些人不過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就覺得自己的認為沒錯。」
「古人說,寧與智者爭高下,不與愚者論長短,咱們走吧!」
「不是!」林會長身邊的一個人當即指着徐小雨說道:「你說誰是愚者?」
「就是,人家林會長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簡直是笑話!」
「等你也達到林會長的位置,你才有資格指指點點。」
眼瞅着眾人爭吵,都把梁江主在這裏的事情給忽略了,梁江主的臉就沉了一下。
不過也只是瞬間,他剛剛就已經察覺到眼前的蘇長郡可能非比尋常,這會便擺了擺手,又掛上了那副和善的笑容:「大家都不要吵了嘛,每個人的觀點都不同,保持各自的想法才能促進文化的進步嘛。」
梁江主一開口,原本喧鬧的人群自然安靜了下來。
梁江主說:「小兄弟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