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李東陽電話的陳寧已經等在包廂里了。
高遠接了齊采菱,和李東陽一起走進包廂的時候,陳寧感慨道:「李局啊李局,沒想到你和高遠這麼快就勾搭上了。」
李東陽哈哈一笑,在陳寧肩膀上錘了一下後說道:「這話說的,什麼叫勾搭啊,應該說我和高遠兄弟一見如故。」
高遠哼哼了兩聲,拉開椅子坐下後說道:「李哥,你還指望着狗嘴裏吐出象牙來?」
李東陽頗為認同的點點頭,附和道:「這話沒錯,能吐的出來,他也不是條狗了。」
陳寧騰地走上前,雙手掐住高遠的脖子,咬牙切齒道:「姓高的,哥們兒弄死你!」
高遠立刻展開猛烈反擊,手往陳寧胳肢窩裏一伸
哈哈哈哈
陳寧蹲在地上笑不活了。
他這個軟肋知道的人不多,高遠當然不包括在內。
酒菜上齊。
齊采菱端着酒杯先敬了李東陽一杯,感謝他對招商局的關照。
李東陽說愧不敢當,一口喝乾杯中酒。
有些話其實完全沒必要說的太明白了,大家心照不宣。
齊采菱當然也知道,李東陽壓着這筆款子,是在配合高遠行事。
齊喝了三杯後,高遠問齊采菱道:「老流氓沒為難你吧?」
齊采菱笑道:「當着那麼多局長主任的面呢,他當然不敢了,但開會的時候明里暗裏的敲打我說,招商局目無領導、不聽招呼,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會建議市委領導調整局黨組班子的。」
冷哼一聲,高遠不屑道:「雖說分管領導有向上級領導提議調整分管部門主官的建議權,但決策權卻不在他手上。」
陳寧點頭道:「沒錯兒,他那麼一說,你那麼一聽,菱姐你就當他狗放屁就得了。」
李東陽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道:「也可能是放狗屁。」
這幾個人,就沒一個真把湯繼平當回事的。
齊采菱也樂了,輕聲說道:「你們呀,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我服了。」
高遠笑道:「這種話當着外人的面我們肯定不會說的,不過大家都是自己人嘛,顧忌太多就沒意思了。」
李東陽跟高遠碰了一杯,喝完後說道:「齊局放心就是,我們幾個都不是嘴巴大的,這話出了這個包廂就都忘記了。再說了,他湯繼平是個什麼玩意兒我太清楚了,即便這話傳到他耳朵里去,他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
這裏面有瓜啊。
高遠忙問道:「李哥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陳寧也望過來。
齊采菱更是目光鋥亮。
李東陽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市政府招待所那經理王曉梅你們都知道吧?」
三人都點着頭。
李東陽繼續爆料說:「據王曉梅說,湯副市長的傢伙事兒不太好用啊,每次不超過三分鐘,有時候剛挨到點兒邊兒就掛了,湯副市長自己解釋說,是因為他老婆索求無度造成的,王曉梅直撇嘴,說什麼就他那比牙籤粗不了多少的玩意兒,用起來跟撓痒痒差不多感覺,用過之後就知道是因為剔牙的次數太多了,牙籤都特麼磨細了。」
這話說完,高遠和陳寧笑瘋了。
齊采菱臉紅心跳的,狠狠剜了李東陽一眼。
這幫男人啊,不說葷段子就喝不下酒去似的。
高遠笑得直抹眼淚,「李哥,這麼隱秘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跟王曉梅也」
李東陽連忙擺手道:「兄弟你可別瞎猜啊,哥哥雖說也不是啥好鳥,但鳥也不是啥巢都鑽。王曉梅那娘們兒,江陵官場上誰不知道啊,那是出了名的公共汽車。
這事兒是上個禮拜我局公務接待宴結束後,她喝多了跟我叨叨起來的。不過法不傳六耳,這個事兒三位知道就行了,如果將來湯繼平再敢為難你們,你們可以拿這件事情來做做文章。」
高遠點頭道:「確實是個好辦法。」
他已經讓劉岩去盯湯繼平了,兩周下來一無所獲,湯繼平最近突然老實起來,劉岩說,每天下班後湯繼平就回到
59 高遠的大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