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繼續說:「當時的衝擊力太強,那種痛感我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我明白,我身體的恢復狀況一定讓你很疑惑吧?其實不僅是你,連我自己都想不通。」
聽到這番話,穆祁宴滿心滿眼都是心疼,他將江寧摟進懷中,低聲道:「對不起寧寧,我不應該懷疑你的。」
江寧說:「所以,我感覺自己似乎是有了什麼不得了的本事,那種異能。」
穆祁宴抬手,屈起食指在江寧的額頭上輕輕敲了敲,說道:「這種事,哪怕是真的,也不能隨便說。」
江寧捂着額頭低聲嘟囔:「沒有隨便,是在你的面前啊。」
穆祁宴:「走吧,咱們先回家。」
穆祁宴雖然不認為江寧有了什麼異能,但也知道一定有什麼能讓江寧的身體迅速恢復正常。
至於是什麼讓江寧的身體迅速恢復正常的,穆祁宴打算慢慢的研究。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保護好江寧的安全,再想辦法扳倒周奕坤。
只是想扳倒周奕坤卻不是簡單的事情。
首先周奕坤在血緣關係上是江寧的外公,穆祁宴沒有周奕坤故意害江寧的證據。
第二周奕坤不是普通人,在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想扳倒他談何容易。
穆祁宴回到帝都不久,周奕坤很快也回來了。
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親自聯繫上穆祁宴:「穆總,別來無恙,我外孫女還好吧?」
穆祁宴:「周先生,你將寧寧囚禁在孤島上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寧寧是你的外孫女呢?」
周奕坤沒想到穆祁宴說話這麼不留餘地,冷笑一聲說:「穆總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哪裏是囚禁寧寧,不過是將寧寧帶上島上休養罷了,怎麼到了穆總這裏,就是囚禁了呢?」
穆祁宴冷冷道:「周先生還真是會把黑的說成白的,原來在周先生這裏,將人關在一個無信號的房間裏,沒收了一切通訊設備,就是休養,既然這樣,我看周先生也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了,不如就找一個跟外界沒有任何聯繫的地方好好待着如何。」
周奕坤氣憤了罵了句「無恥小兒」,直接掛斷了電話。
穆祁宴冷笑一聲,淡淡道:「狗急跳牆。」
江寧拎着包從樓上下來,見穆祁宴臉色不好,關切地問:「怎麼了,誰的電話?」
穆祁宴說:「周奕坤,哦,對了,你被周奕坤帶到孤島上那幾天,我讓人調查了一下周奕坤。」
他說完,打開一旁的平板,找出調查資料,遞給江寧道,「你先看一看。」
江寧接過平板。
穆祁宴扶着她坐下,「坐下慢慢看,上班也不急這一時半會。」
江寧朝他笑了笑,低頭看平板上的內容。
看完後,江寧說:「所以他的真實姓名應該叫仡濮坤,真正的周奕坤很有可能已經被他殺死了。」
穆祁宴說:「兩種可能,第一種,他叫仡濮坤,巫族人,真正的周奕坤已經被他害死,他代替了周奕坤活了下來,而對外宣佈仡濮坤已經死了。
第二種,仡濮坤跟周奕坤其實是一個人,因為某種原因,周奕坤一開始誤入巫族,後來認祖歸宗,對外說仡濮坤已經死了,只以周奕坤的名義出現在眾人面前。」
江寧眉頭緊緊蹙起,她說:「無論哪一種,他都是壞事干盡,我懷疑上次在我們的婚禮上,綁架我的人,也是他。」
穆祁宴說:「不用懷疑,上次綁架你的人,就是他。」
說到這裏,穆祁宴臉上閃過一抹懊惱,他繼續說,「只可惜,我現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
他抬手輕輕捏了捏江寧的臉蛋兒,問道,「寧寧,如果我找到了周奕坤壞事做盡的證據,將他送進監獄,你會不會怪我?」
江寧疑惑地反問:「我為什麼要怪你?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
說到這裏,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夏寧的遭遇,她說,「他做的壞事,用罄竹難書都不為過,不把他送進監獄受到懲罰,才是沒天理!」
有了江寧的這番話,穆祁宴後面做起事來,心裏自然就有了底。
不必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