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智單手插兜,另外一隻手扶着顯微鏡正在觀察着什麼。
她笑着說:「哪有那麼快。」
穆祁宴:「我很着急。」
許智站直了身體,她臉上的笑微微的收斂了些,她說:「表哥,我想見一見表嫂。」
穆祁宴沉默了片刻,點頭說道:「可以,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可以幫你們安排。」
許智說:「明天,我已經跟領導請好假了,不過我只有上午半天的時間。」
穆祁宴:「可以。」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如果查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先不要跟她說,提前跟我先打個招呼。」
許智:「我知道了,下午我會給你研究的結果。」
穆祁宴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回到辦公室,陳銘立刻迎上來,將一個u盤放到了穆祁宴的面前。
穆祁宴問:「這是什麼?」
陳銘臉色不是很好,他說:「您先看一下,我總覺得這個說起來,沒有親眼見到的震撼。」
穆祁宴狐疑地看了陳銘一眼,將u盤嵌入電腦。
裏面就一個文件,點開竟然是周奕坤跟很多年輕人換血的視頻。
視頻雖然只有一個,但是分了好幾小節,每一個小節視頻內的人都不一樣。
但是都是很年輕而且氣色看起來很好的人。
穆祁宴仔細地查看了一下每一個小節的時間。
從一開始的半年周奕坤需要年輕人幫他換一次血,然後慢慢的變的越來越頻繁,最近居然變成了每周就要換一次血。
穆祁宴眸色沉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問陳銘:「周奕坤身體有什麼狀況嗎?所以才這麼頻繁地輸血?」
陳銘搖搖頭:「他身體有什麼狀況現在我們還不得而知,不過有一件事很是可疑。」
說着,他將一份資料遞到了穆祁宴的面前。
這份資料是一個表格。
表格內最左邊是人名,中間一行是為周奕坤獻血的時間,最後一行是死亡時間。
穆祁宴臉色一驚,他說:「所以,視頻內這些為周奕坤獻過血的人,到最後都死了?」
陳銘點點頭:「對,而且,我做了一些統計,他們當中的每一個從第一次為周奕坤獻血,到最後一次給周奕坤獻血,一般都是六到七年的時間,最長的也沒有超過八年,最短的卻只有三年,他們的死因都很一致,全部都是身體器官衰竭加上白細胞壞死。」
穆祁宴盯着手上的資料,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他說:「所以,這些人的死,極有可能是因為周奕坤,更準確地說,是因為他們是周奕坤的血庫,身上的血用完了,人也就沒了。」
陳銘猛的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如果這是真的,那就太詭異了,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畢竟有很多人有為公益獻血的愛好,那些人都是一直活得好好的,不可能因為公益獻血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為什麼到了周奕坤這裏,別人為他獻血,居然只能活六七年。」
穆祁宴盯着手上的資料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他說:「因為他們的身上被周奕坤種上了血蠱。」
陳銘一愣:「什麼?什麼血蠱?」
穆祁宴:「就是一種蠱蟲,植入人的體內,可以對人體進行二次改造,但是這樣的二次改造,是要付出重大犧牲的,改造後,人的外表看起來精神奕奕,其實都是用內臟的過度消耗來支撐的,所以人體會很快隕落。」
陳銘大驚:「這世上還有這麼陰毒的邪術?」
穆祁宴說:「這世上陰毒的邪術多了去了,只是以前距離我們太遠,我們不知道罷了。」
陳銘:「穆總,那,那少夫人」
穆祁宴擺擺手,對陳銘說:「你去調查一下最近給周奕坤獻血的是哪幾個人,找出其中一個,不要讓周奕坤的人察覺到,我要見。」
陳銘:「是,我這就去做。」
等陳銘出去了,穆祁宴拿起手機撥通了趙通的電話。
穆祁宴有段時間沒找趙通了。
所以這會兒趙通接到了穆祁宴的電話,心情那是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