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你好,張律師。」
穆祁宴也從車上下來,站在江寧的身旁。
江寧跟穆祁宴介紹,「這位是張律師,當年我母親託付的人就是他的師父,去年他師父已經辭職,於是我母親託付的事情,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穆祁宴這個人只要往那裏一站,周身就氣質卓然,與眾不同,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
張律師也是個人精,立刻朝穆祁宴點了點頭,又問江寧:「這位是?」
江寧:「這是我的丈夫。」
穆祁宴朝張律師伸出了手,「穆祁宴。」
張律師幾乎是受寵若驚,他連忙跟穆祁宴握手,「穆總,您好您好,我是民安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張俊,您喊我小張就行。」
穆祁宴說:「張律師你好。」
江寧對穆祁宴說:「當年我母親為我留下了一份遺囑,在律師的見證下去公證處做過公證,為了以防萬一,這些年一直把遺囑放在銀行保管,今天是我可以取出遺囑,繼承遺囑上的財產的日子。」
穆祁宴點點頭,對江寧說:「走吧,我跟你一起。」
不出江寧所料,有穆祁宴在場,銀行的工作人員對待這件事的態度更加的恭敬熱情了。
江寧提交上資料後,工作人員很快將遺囑取了出來。
江寧將遺囑拍照複印後,又將正本遺囑重新交給銀行工作人員,讓他們將遺囑放進保險箱,保護好,接下來她要幹的事情,只要複印件就夠了。
出了銀行,穆祁宴接到了公司的電話,他有急事要處理,不能送江寧去公司了。
江寧笑着跟他說:「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就可以處理了。」
穆祁宴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着說:「有任何棘手的事情,就找我。」
江寧:「嗯。」
另外一邊,晟輝集團會議室內。
幾個大股東已經都到了。
姚邵美拿着昨天江志文新立下的遺囑,對眾人說道:「各位董事,想必大家都聽說了,江總昨天突發腦梗,如今在醫院還未甦醒,醫生的意思是,只怕已經沒有甦醒的可能。
志文昏迷了,可公司不能一日沒有領導者,我手上拿的是志文之前立下的遺囑,大家可以看一看。」
說完,她將遺囑交給秘書。
秘書將遺囑用投影儀投放在大屏幕上讓大家看。
眾人看清遺囑的時候,立刻開始爭論了起來。
「什麼,除了給姚總的那一半股份外,居然把剩下的所有股份都給了江齊月?她不是個小明星嗎?她知道怎麼管理好公司嗎?」
「你們是不是沒看清楚,現在看來,是姚總手上的股份最多啊,她分了江總身上一半的股份。」
「可是剩下的一半給江齊月了啊,那江齊月就是公司第二大股東了。」
有人提出了異議,對姚邵美說:「姚總,您是江總在法律上的妻子,江總將自己一半的身價給您,這個無可厚非,我們也不能多說什麼,但是江總剩下的百分之五十的身價,應該平分給江總的四個孩子吧?怎麼能只分給江二小姐呢?」
其他人也附和:「對對對,江總又不是只生了江齊月一個女兒,小江總也是他的女兒啊。」
江寧這段時間為公司做了不少事,也有不少的員工信服她。
其中一個董事在會議室內掃了一圈,說道:「唉,不對啊,小江總呢?今天股東大會,怎麼沒有小江總啊?我記得小江總也是占股份的。」
姚邵美眼中全是實在不得的得意,她說:「之前給江寧的那部分股份,是江寧利用不光彩的手段,逼迫着我丈夫簽的,現在我丈夫已經成為了植物人,我有權代替我的丈夫,將那一部分股份收回來。
逼迫着我丈夫簽的,自然是不算數的。
另外,我這裏還有一份代理書,大家可以看一看。」
說着,她又把那份代理書交給了秘書。
秘書同樣把代理書用投影儀投到大屏幕上讓大家看。
姚邵美笑着說:「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女兒已經簽字,以後她在公司的決議,全權交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