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邵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揚手就朝江澤甩了一巴掌,「小畜生,你就是這麼對待長輩的?你媽媽不教育你,我幫她來教育你。」
江澤可不慣着她,揚手「啪啪」就是兩巴掌。
男人的力氣大,這兩巴掌下去,姚邵美只覺得腦瓜子被打得嗡嗡地叫,兩邊臉更是火辣辣的疼。
嘴裏生出鐵鏽的味道,姚邵美一摸嘴角,才發現滿手都是血。
姚邵美:「你這個小雜種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說着,她就搬起地上的凳子江澤打過去。
江澤冷笑一聲,一腳踹在了姚邵美的小腹上。
姚邵美疼得應聲倒地。
她大哭着看向江志文:「老公,你就這麼看着他打我嗎?他這是往死里打我啊。」
江志文只靜靜看着,說道:「好好的你罵他幹什麼?小澤,再怎麼說她都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跟自己的長輩動手呢?」
姚邵美一聽江志文這話,就知道他這是要和稀泥了,她咬了咬牙,開始嚎啕大哭:「我的命好苦啊,嫁給你做牛做馬這麼多年,為你管理公司,你現在好了有了兒子了,就打算不管我們母女了是不是?江志文,你別忘了,他今天這個行為,明面上是要稅務的查我的問題,誰知道他不是故意玩這一手,目的就是為了讓董事會將你趕走,他好順勢坐上總經理的職位。」
江志文聽到這話,眉心明顯地動了動。
有一姚邵美沒說錯,這次稅務跟監察一定會找出問題,到時候董事會也一定會利用這件事說他治理公司不嚴,畢竟他跟姚邵美夫妻,姚邵美出了問題,他想脫身也困難。
為了平息董事會的怒意,江志文必定會暫時讓出總經理的職位,但是為了不將大權外放,那麼接替他的職位的最好人選就是江澤了。
難不成,他是為了這個才對姚邵美動手的?
江澤笑着說:「爸,您不會覺得是我跟稅務和監察機關告得密吧?」
姚邵美死咬着他:「就是你,除了你不可能有別人。」
江澤說:「這家公司又不只有我一個,憑什麼就把這種事賴在我的身上?」
江志文有些動搖了。
因為本來他就沒有懷疑過江澤。
這可是他的兒子,被他當成繼承人培養的兒子。
江志文說:「那會是誰?」
江澤聳了聳肩:「我怎麼會知道。」
江志文眯了眯眼:「是江寧那個小賤人,我就知道,她看不得我好,看不得公司好。」
姚邵美卻並不傻,江寧剛才那句話說得對,如果是江寧,她絕對不會打這種沒準備的仗,她會先整理好證據再交給相關機構。
姚邵美伸手狠狠地指着江澤:「就是你,小畜生,就是你,老公,你可千萬別被他給矇騙了,除了他,不可能有別人,老公,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江澤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信不信隨你們,反正我說過了,不是我。」
姚邵美氣得牙齒打顫,「小畜生,你會不得好死的,老公,你怎麼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江澤嘲諷地看了姚邵美一眼,那一眼似乎在說:想跟我斗,你也配?我可是我爸爸的兒子,你算什麼?
江志文果然臉色一沉,對姚邵美說:「行了,這件事我會調查的,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罵街的潑婦嗎?還不趕緊洗洗去工作。」
姚邵美咬緊了牙關,從地上爬起來,她對江志文說:「江志文,你這個蠢貨,早晚你會被你這個又蠢又壞的兒子玩死的。」
說完,她出了江志文的辦公室。
不過她並沒有洗洗繼續工作,而是開車去了醫院。
江齊月趕到醫院的時候,姚邵美剛看完醫生。
醫生給她開了塗抹在臉上消腫的藥。
江齊月看着姚邵美被打得紅腫的臉,關心地問:「媽,這是誰幹的?」
姚邵美:「還能有誰,你爸爸跟外面的賤人生的兒子。」
她看了眼江齊月,說道,「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媽媽有急事,你趕緊跟媽媽去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