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邵美被顧辭琛陰惻惻的眼神看得渾身發寒。
顧辭琛陰沉着臉,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千刀萬剮了。
她給他用的藥實在是厲害,他一走進房間不管不顧地就將床上的女人拉進了懷裏。
當時他根本不知道床上女人其實是江齊月。
更沒看到床的另外一邊,還躺着一個男人,地板上也還躺着另外一個男人。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沒辦法控制住自己了。
反而是別樣的刺激,讓他一再沉淪。
顧辭琛抬手指着姚邵美,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是她在我的酒里放了東西,也是她把我送進這個房間。」
姚邵美直接炸了,她尖叫着喊:「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幹這種事?齊月可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可能害我的親女兒?」
顧辭琛看了看江志文,又看了看江寧,說道:「江叔叔,寧寧,你們要相信我,真的是這個惡毒的女人把我送進的這個房間,她跟我說寧寧在這個房間裏,所以我才進來的。」
江寧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姚邵美,說道:「為什麼?姚阿姨,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你明知道我現在是祁宴的女朋友,為什麼還要將別的男人送到我的床上?姚阿姨,你就這麼不想讓我好過嗎?」
姚邵美沒別的辦法,只能不承認,她搖着頭,去拉江志文的手,一臉急切的說:「老公,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我怎麼會害自己的女兒呢?」
江志文只黑着臉盯着姚邵美,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誰才在撒謊。
姚邵美見江志文不肯相信自己,她跑到床上用力地慌江齊月的腦袋,「齊月,你跟媽媽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齊月,你快說啊。」
江齊月此刻還處在迷離的狀態中,臉上神色不正常,雙眼呆滯。
江寧看着江齊月這番模樣,忍不住在心中冷笑,這個姚邵美還真是夠歹毒的,在她的房間放的香料夠足的。
人都被醺得沒了正常人的意識。
姚邵美沒辦法,只能去衛生間用杯子接了一杯水,直接潑到了江齊月的臉上。
江齊月瞬間恢復了些神智,看到了面前的姚邵美,又看到房間裏這麼多人,是一下子又鑽進了被子裏。
姚邵美直接把她從被子裏拉出來,說道:「齊月,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江齊月努力的回想着今天晚上的事情,突然看向江寧,一雙眼睛中滿是惡毒:「江寧,你這個賤人,是你把我打暈拖進來的。」
江寧笑了:「你這話可真好笑,我打暈你幹什麼?而且,剛才房間裏的三個男人我只認識一個,其餘兩個可是你請來的客人。」
說到這裏,江寧突然睜大了雙眼,收斂了臉上的笑,指着江齊月罵道,「我明白了,你們母女兩個,其實一開始要害的人,就是我!」
江齊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害我!江寧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她要下床,卻因為剛才折騰得太狠了,直接整個人都栽到了地板上。
她又從地板上爬起來,咬着牙要江寧衝過來,正要抬手給江寧一巴掌,卻被江志文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啪!」
江齊月一隻手捂着半邊臉,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志文:「爸,你打我?」
江志文罵道:「丟人現眼的東西,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江齊月流淚滿面:「你怎麼能怪我,都是她,都是江寧這個小賤人,是她把我打暈把我拖進房間的,爸,你應該打她,你應該把她打死。」
江寧笑着挑挑眉:「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把剛才那兩個男人抓過來審一審不就知道了。」
江齊月聽到這話,瞬間就害怕了。
姚邵美看到江齊月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很明顯是江齊月不想把顧辭琛便宜了江寧,所以就把剛才那兩個男人弄進了江寧的房間。
姚邵美:「不行,沒必要再把他們抓回來讓齊月再受刺激。」
江寧笑着說:「剛才做的時候沒受到刺激,這會兒讓你見見人就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