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
溫孀在看見季深後,眼眸終於一亮!
這幾天,男人就像是她的精神支柱。只要一看到他,就有了數不清的安全感。
季深快步走來,面容極沉,「他們動你了?」
「動手了。夏夫人一進來就罵我是賤人,要不是顏顏在,我早就被她打得半死了!」溫孀恨恨看着夏母,「她還罵我是狐狸精!」
唐顏也道:「沒錯!季警官,你都不知道他們有多凶,剛剛直接衝進來,對着孀孀的鼻子罵,一點兒悔改之意都沒有,實在太過分了!」
季深渾身凜冽,其身上的氣勢,讓夏母不由自主往後退。
但她還是梗着脖子叫道:「我就動手怎麼了!再說了,我那巴掌又沒有真打她臉上,反而是她旁邊這個小賤人,哐哐哐的扇我好幾個巴掌,這帳我還沒算清楚呢!」
唐顏叫道:「我那是正當防衛。要不是我攔着你,你早把孀孀給打下床了!」
夏母還要繼續叫喚,季深說了聲閉嘴,滾出去。
要不是他看夏母是個長輩,不然早就動手了,哪裏還能輪得到她叫囂。
夏父卻還不肯出去,「阿深,你確定要為這女人,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十年的有期徒刑,對然然一個花季少女來說,這無疑是想毀了她的一輩子,明明她下個月就要和秦游結婚了!」
「你們覺得十年有期徒刑太長,但我覺得,還遠遠不夠!」
季深指着溫孀被厚厚石膏裹着的腿,眼眸里像含了冰渣子,「溫孀,她為了跳舞,從4歲啟蒙跳到24歲,這期間有多少和汗水和努力,才變成今天能在舞台上閃耀的她。結果就因為你們女兒的嫉妒之心,把她的腿毀了!你們口口聲聲說夏安然還年輕,還小,下個月就要結婚了,那你們怎麼不想想,溫孀腿斷了之後,她的二十年是不是也白練了白跳了!」
夏父夏母被季深爆發出來的威勢,瞬間說不出話來。
夏寒言滿臉晦暗。
他是見過溫孀的舞姿的。
在舞台上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那輕盈曼妙的舞姿說是天上的仙女也不為過。
而現在,卻被他妹妹毀成這樣!
夏家一家人頓時啞口無言!
「抱歉,溫小姐,我替安然給你...」
「夏先生,你不必跟我多說道歉,而且很早之前我也跟你說過,你替夏安然道的歉,根本沒用。你們不好好教導她,替她擦多少次屁股也沒用!」
溫孀閉着眼睛,不想再看到這幫人。
「深哥,我累了,你快讓他們走吧!」
季深即刻叫來了保安,把夏家所有人都轟了出去,並且今後明令禁止,不准夏家人踏進病房門口一步!
一場吵鬧,把溫孀弄得精疲力盡,原本今天的狀態終於好了一些,現下又懨懨下去了。
唐顏看見季深來了,也識趣退走,還貼心替兩個人關好了門。
病房裏又只剩下他們兩個。
溫孀倦倦靠在季深肩膀上,「深哥,我心好累....」
「夏家那幫殺千刀的,你不必理會他們。我已經跟保安說過了,再有下次,直接拿棍子打出去。」季深心疼親親女人的額頭,「是我不好,沒及時趕過來,差點讓你受傷了。」
「深哥,我知道你最近為了我的事情,也很忙。」溫孀收緊自己的手臂,季深肩膀的徽章硌得她臉有點疼,不過她還是沒挪開,「我這幾天一個人也想了很多,如果以後不能再那麼高強度的跳舞了,我就會辦一個機構,教孩子們跳舞。總而言之,我不會輕易放棄舞蹈這條路的!」
「孀孀,你不會跳不了的。上次過來的專家,現在已經根據你的病情在制定最新方案了。」季深聲色溫柔,又有力量,「不過以後你想做什麼,不管是開培訓班,還是繼續跳舞,我都會支持你。」
「謝謝你,深哥...」
要是沒有季深,溫孀都無法想像自己現在會是怎樣。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女人穿着寬鬆的病號服,栗色波浪長發散落,與之前的嫵媚不同,現在透着股病美人的
【107】季警官霸氣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