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見飛雲確實有走人的打算,咳嗽了一聲,這才說道:「林少俠,請稍等一下。我們不妨把話說清楚再做決定,不是更好嗎?」
王老夫人當然不願意讓飛雲等人就這樣走了,以後再想見到武則天都很難。飛雲三人武功太高,如果想強行阻攔,恐怕做不到,可能遭來滅頂之災。她倒不是怕良辰的威脅,只想繼續控制武則天。可是王海把話說得太死,現在只有她出面打圓場。
飛雲聽到後,有些心動。他不想錯過一絲機會,便看了良辰一眼,問道:「二妹,你的意見呢?」
良辰點點頭,和飛雲又轉身,對王老夫人說道:「既然前輩開口,做晚輩的就聽聽前輩的高見。」
良辰其實也不想就這樣離開,畢竟關係到武則天的性命。只是王海剛才的話已經讓良辰覺得徹底失望,她只有以退為進,擺出一副不管武則天死活的姿態,看看對方的反應再說。
王老夫人見飛雲和良辰轉身,暗自鬆了口氣。她掃了一眼良辰,說道:「姑娘,你剛才只是問了幾個問題,我還不知道你真實的想法。你不妨把意思直接說明白,好嗎?」
良辰稍微想了想,說道:「前輩,晚輩剛才說過,我們要隨時有人在李夫人身邊,以便照顧她。你們幫李夫人解毒後,我們可以自行離開。」
王老夫人搖搖頭,說道:「姑娘,你這些要求,老身確實不能答應你,這個蕩婦由我們的人看管。當然你們想見她的時候,先要告知老身,老身自然會安排。老身知道你們怕我們悄悄把她弄死,這點你們可以放心。我們暫時不想讓她死,否則就不會答應你們救她!」
良辰遲疑片刻,又問道:「前輩,我相信你的話。我想知道你會怎樣對待李夫人,有沒有打算把她交回給我們?」
王老夫人也猶豫了一陣,說道:「老身之前就說過,我要這個蕩婦在先皇后的靈牌前,至少跪拜贖罪四十天。四十天後,我們再決定如何處置她。到時候,如果她能真心認罪悔改,老身可以把她交回給你們。」
良辰感覺王老夫人對武則天的態度有一些變化,就接着問道:「前輩,如果她沒有真心認罪呢?」
王老夫人臉色一沉,答道:「那我們只好讓她繼續跪拜贖罪,直到她真心認罪為止!當然考慮到你們瀟湘三俠,老身可以答應你們,不殺她!」
王老夫人知道如果不答應保證武則天的性命,飛雲三人根本就不會把武則天交給自己。王老夫人表面上對武則天喊打喊殺,實際上她並沒有真的殺死武則天。
王老夫人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武則天去做。可這些事必須要武則天真心認罪後,才能做。因此她只好把自己一部分目的說了出來,以取信於飛雲三人。
良辰在王老夫人說話時,聚精會神地觀察着她的表情和神態動作,覺得她態度還算誠懇,不像在說謊。
良辰心想既然王老夫人承諾不殺武則天,自己的目的也算達到。王老夫人要武則天跪拜贖罪的事,良辰自然沒有意見。
至於武則天是否真心,良辰知道很難做到,但也只能慢慢想辦法說服她了。良辰想到這裏,便對飛雲說道:「大哥,既然王前輩答應不傷寒李夫人,我就什麼意見了。不知大哥還有什麼看法?」
飛雲的想法和良辰差不多,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他朝良辰點點頭,接着向王老夫人說道:「既然前輩答應不會傷寒李夫人,晚輩希望前輩能言而有信。」
王老夫人微微一笑,說道:「這個自然,我們也不想和你們為敵!當然老身醜話說在前面,如果這個蕩婦到時候不肯自願跪拜贖罪,老身照樣會強迫她,就像上次一樣。希望你們也不要干涉!」
飛雲昨天突然出手,把武則天從王老夫人控制下搶過去。王老夫人記憶猶新,因此特別說明,免得飛雲再來一次。
飛雲這次徒勞無功,知道了王老夫人不好對付。他只好表示如果他們做的不太過分,自己就不會幹涉。
王老夫人滿意地笑了笑,問道:「林少俠,我可以讓人把蕩婦抬進洞裏了嗎?,我要給她解毒了!」
飛雲想了想,又說道:「我們可以不干涉你們的解毒過程,但要在可以看得到李夫人的地方,遠遠守護!」
第 54 章 女皇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