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懷言離開了妖族學院,但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
他和鳳舞在一起的事情已經是鳳家允許的,他們本還盼着沈懷言這樣優秀的男子有一天與鳳舞成親,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隨着鳳家主的到來,風清清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
「聽說了嗎,鳳舞的父親已經到學院裏來了,就是要風家有個交代。」
有人甚至拿她們二人的姓氏做起了文章,「你說,她們兩個人,一個姓風一個姓鳳,還都載到在同一個男人身上,真是孽緣啊。」
旁邊一直沒有吭聲的人趕緊撞了一下他們提醒到:「別說了,鳳家住朝這邊走過來了。」
話音剛落鳳家主就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邊,男人顯然是聽見了他們剛才的議論,此刻的目光已經能夠殺人了。
鳳家主帶着鳳舞找到了大長老,溫沅則是作為一個湊熱鬧的人旁聽。
「大長老,這件事本身不該這樣大張旗鼓,但你也知道,我鳳家小輩中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那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她母親聽到這件事情後當場就氣暈了,所以這件事無論如何你們都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鳳家主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另外一位重要人物沒有出現,他心生不悅,「這件事光是我女兒的問題嗎?怎麼另外一個女孩兒沒在?大長老莫不是想要包庇她?」
聽着鳳家主的話,溫沅和珏低聲討論了起來,「你說一會兒現場得混亂成什麼樣啊,尤其風清清還是呵呵」
他們的話被鳳家主聽見了,男人轉身正想對着溫沅發難,可一看清溫沅的樣貌後又開始裝瞎了。
過了一會兒風清清的父親母親帶着她走進了大長老接待客人的茶室中。
鳳家主這下明白剛才溫沅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老東西的女兒,難怪這麼不要臉。
「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果然啊,龍生龍鳳生鳳,不要臉的老皮子生的也是不要臉的東西。」
男人一上來就被鳳家主劈頭蓋臉罵了好一會兒。
風清清見不得自己雙親被這樣羞辱,站上前準備發難鳳家主的話。
可她剛一對上鳳家主,只見鳳家主突然現出了自己的真身,一隻巨大的鷹頭將她嚇退,「竟然是鷹族」
而風清清呢,她是蛇妖,鷹向來以蛇為食,所以她害怕鳳家主的真身也是正常的。
風家主牽過女兒的手安慰着,憤恨地看向了前面的男人,「我們之間的恩怨你不要牽連到小輩,嚇我女兒算什麼本事。」
「看來你已經忘記了今天我們為什麼會聚在這裏,現在不僅我們之間有恩怨了,就連你的女兒和我的女兒都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大長老在一旁很是為難,他本想請溫沅來主持公道,可溫沅鐵了心只想做一個旁觀者,他也沒有辦法。
鳳家主話音剛落,鳳舞就上前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出來。
溫沅都沒想到她竟然能這樣鎮定自若地當着眾人的面說出這些細節,她都開始佩服這年輕人了。
聽着鳳舞的話,風清清的母親羞得無地自容,她抓着女兒的手對她很是失望地道:「清清!你告訴我這不是你做的!你怎麼能做出這般不要臉的事情啊,母親從前如何教導你的你都忘了嗎?」
而風家主的臉色已是難看至極,雖然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是因為什麼事情被請來,可是現場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一個大男人也覺得臊得慌。
「這么小的年紀就已經會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說話的人是鳳舞的姑母,平時也很疼她。
鳳家主臉已經完全黑了,他看着大長老半天才問:「沈懷言呢?我不是聽說他之前也是在學院裏的嗎?怎麼發生了這件事後他個最重要的當事人卻不在了?」
此時大長老看向了一旁的溫沅,而其他人也都看向了他。
溫沅本來是在吃點心喝茶的,被他們這一看差點噎住了,「你們看我做什麼?」
「那個大統領,沈懷言現在離開了妖族學院我們也找不到,您和他比較熟悉,能把他找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