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日子過後,溫沅一群人才相信了皇鳥從白鳳那兒聽來的話。
神帝確實沒有再派人監視着他們了,「看來即使是神帝也不願意與萬魔淵撕破臉皮,否則大統領都殞命那麼久了神界都沒有動手。」
溫沅的話讓泉想起了很遙遠的一件事,那是流傳於萬魔淵和神界的古老傳說,也是神界至今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其實在萬魔淵,一直存在着一個古老的傳說。傳說萬魔淵的第一代大統領雲風啟的坐騎來自地底深處,混沌初開時便存在,一口可吞萬里山河,身上燃燒着永恆不盡的深淵之火,上天下海無所不能,只是初代大統領壽終正寢後這坐騎也陷入了長久的沉眠中,只有初代統領真正的繼承人能夠將其喚醒。傳說初代大統領預言過千百萬年後的萬魔淵會遭受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他與這異獸簽下永恆的契約,讓這異獸在萬魔淵危急之時務必出手相救。」
泉若有所思繼續道:「根據古籍中的記載,每一代大統領都尋找過這神秘的異獸,萬魔淵也確實存在着傳說中那道可以將其喚醒的法陣,但無人成功過,久而久之,所有人都只當這是一則誇張的傳說罷了。」
「神界忌憚的就是這個,說來也奇怪,萬魔淵中沒多少人再相信這則傳說,反倒是神界的人,對這個傳說異常相信,這就是神帝至今仍然沒有對萬魔淵動手的原因。否則沒了大統領的萬魔淵,不是神界對手。」
聽到泉一下子說了這麼多,溫沅對萬魔淵的那些歷史是越來越好奇了,尤其是這一次師父口中的異獸,但她也發現了這其中的重點。
「師父,萬魔淵的初代大統領也姓雲,和我生父還有我,有什麼關係嗎?」
泉被她這可愛的模樣逗笑了,「你啊,還真會抓重點,不過你猜對了,初代大統領就是你的祖先,你的血脈無比高貴,聽說初代大統領出自窮奇一脈,但時隔太久無從考證,不過如此強悍的實力,也用不着糾結這些事情了。」
說到這裏,溫沅好奇地問死了雲中邈的真身,「師父,我生父的真身是什麼樣子啊?雲風啟的真身呢?」
「大統領的真身黑毛白紋的凶虎,初代大統領的真身也是老虎,只不過,他的模樣要更兇悍一些,純黑的皮毛,長着一對可遮天蔽日的翅膀。」
至少萬魔淵的古籍上是這樣畫的,那些見過初代大統領真身的人咱都死了,只有繼承了大妖之力的統領才能看到每一位統領的真身,因為那些都是刻在記憶中的。
「沒一個妖的真身都是結合了父母的特徵的,就像大統領,他的父親也是一隻黑虎,母親卻是白虎,生出他來也不奇怪,就是不知道等你解開了封印覺醒能力後真身是何模樣了。」
這麼一說的話溫沅竟然也期待了起來,兩人聊了很多,直到春花來叫二人用膳。
用過午膳後,溫沅想帶着凜兒出去玩,也順便給她買點可愛的小衣服什麼的。
泉自然也跟着她,沈懷言一聽二人要出去,便自告奮勇也要守在溫沅身邊,「帶我帶我,我可以幫你拎東西。」
今天正好過節,飛花城特有的節日,本是農民慶祝新的一年五穀豐登的,現在倒成了飛花城的特色了。
大街上人來人往,溫沅小心地護着懷中的凜兒,一個勁抱怨,「我忘了今天過節了,早知道不出來了,這麼多人。」
「沒事的,我和懷言都在,玄淵也跟着出來了。」
他用手指着一旁房頂上的黑貓,「你看。」
這玄淵,剛才還說不來呢,沒想到還是悄悄地跟着來了,溫沅輕笑,「我都已經習慣了他的傲嬌了。」
「這裏人太多了,我們還是往人少的地方走吧,免得擠着凜兒了。」溫沅懷中抱着孩子往一旁人少的地方走去。
待她轉過身時,兩個男人被人群吞沒,還好他們的個子高,溫沅不至於看不見。
「阿沅!你站在原地別動!我們一會兒就過來了!」奈何人實在太多,泉的聲音都被淹沒在了人聲鼎沸中。
溫沅突然感覺被人撞了一下,然後懷裏的孩子就被人硬搶了去。
那人身形瘦小,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溫沅立馬對着沈懷言二人的方向大叫,「不好了!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