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是聽錯了嗎?怎麼好像聽到主播要當女僕?」
「你沒聽錯,我也聽到了,主播還是一如既往的逆天啊。」
「我的天,本來都打算取關了,沒想到主播不忘初心。」
「主播玩這麼大?難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你在乎的人嗎?」
「我很好奇,主播一個男的怎麼當女僕?」
「主播要當女僕,難道主播要女裝了?」
「我去,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啊。」
「店長姐姐都被主播嚇懵了,那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主播這種逆天操作,換誰都得懵啊。」
直播間彈幕經過短暫性的空屏後迸發,密密麻麻的彈幕席捲整個屏幕。
還在『撕咬』着枕頭的張飽飽也懵逼,震驚於秋桀的逆天操作。
內心對於秋桀腦子有問題這個推理更加深信不疑,試問有哪個正常的男人可以保證在這亂花叢中全身而退。
而秋桀就可以,而且不僅全身而退,還反手直接加入她們,這操作正常人誰幹的出來?
「那個你說啥?」
喬霜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喬霜店長,我想來店裏當個女僕。」
秋桀見對面滿臉不解之色,轉身指了指小西醬和喲容醬說道:「就跟她們這樣子,女僕,服務客人,懂?」
秋桀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着,希望喬霜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是我們店裏不招男僕啊」
喬霜呆呆的說道,她本來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沒想到世界真的有這麼逆天的要求。
「不是男僕,是女僕。」
秋桀出聲糾正道。
「啊?」
喬霜一下子被秋桀給整不會了,遲疑了一會說道:「你一個男的怎麼當女僕呀」
「姐姐,相信我!她們能幹的我都能幹。」
秋桀殷勤的拿起角落裏的掃把,一邊打掃辦公室一邊說道:「姐姐,我是服務型人格,一天不幹活我渾身難受,就當一下午,我可以付錢!」
「這個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就是店裏真不用男生」
喬霜無奈的搖了搖頭拒絕道。
「姐姐,求求了,就當一下午就好啦。」
秋桀雙手抱拳懇求道。
「真不用」
喬霜還是堅定的拒絕道。
「姐姐,我的家裏特別困難,從小媽媽就告訴我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特別羨慕那些可以穿女僕裝的小姐姐們,可是我一直提不起勇氣嘗試,我只能將其一直埋藏在心底,呼」
秋桀沮喪地低着頭,整個人畫風發生改變,宛如迷失在黑暗中的孤魂,渴望着一絲溫暖和希望的光芒。
那種悲痛難以用言語表達,每一個呼吸都帶着深深的嘆息,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變得灰暗無望。
直播間眾人被秋桀的情緒感染,彈幕也充滿了悲傷。
「嗚嗚嗚,太感人了,沒想到主播的身世竟然這麼悲慘。」
「呼,好久沒有感覺到這麼壓抑了,心疼主播。」
「可能就是這種家庭造就了主播的性格吧,不然也不會如此扭曲,每天總是整這麼狠的活。」
「不對,怎麼感覺這句話怎麼那麼熟悉呢?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裏聽過。」
「這句話主播好像之前在ktv的時候也說過,當時說的夢想好像是想唱歌來着。」
「你們怎麼這樣子揣測別人呢,難道主播只能有一個夢想嗎?」
「就是,我家哥哥一看就是發自內心的,你們沒有看到他有多難過嗎?」
「姐妹們,誰懂啊,竟然有這麼沒有同情心的人,真下頭!」
「滾粗,看個直播還整飯圈文化是吧?」
「臥槽,主播的顏值我是認的,只是他這種『有死無生』的整活方式還能有飯圈粉?」
「我覺得這些都是小黑子吧?很符合我們『i桀』只會心疼giegie的標準。(狗頭)」
「不管了,沒加狗頭的一律當敵人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