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拳腳相向,打成一團,差一點兒出了人命案。
我看事情發展的實在不受控制了,就帶着村裏的女人們用鐮刀將那女人像噶韭菜一樣噶了下來。
那時候,那個女人已經長出了雙腿,她跌倒在地上的時候,流了好多血,她笑嘻嘻的看着我們,眼尾的痣很妖異。
她第一次開口說了話:「我要你們全都去死!」
我顧不上許多,指揮着女人們將她扔到了亂葬崗里。
事情才消停了一陣兒。
但是土裏頭還有數不清的人頭,他們生長的不如那女人快速,又由於多日被村人荒廢,沒有及時照顧,他們長出來的身體都很奇怪。
我無法形容那種東西,總之、總之就是讓我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
「就是這些人種長出來的妖怪在殺人?」
村長搖了搖頭:「是也不是。村裏的人沒有經過我,獨自組成了一個小隊,用鐮刀將所有的人種都割了下來,拋屍荒野。
但是,在這個過程中,洪勇軍堅決反對,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被那個漂亮女人迷惑心智的男人,他始終照顧着他的妻子和兒子。
現在他的妻子和兒子已經長出了小腿,等他們長出腳掌以後,就能徹底變成人了。
村里人沒有為難洪勇軍,只是將那些怪物割下來扔到了亂葬崗里。
被割下來的妖怪橫七豎八的躺在亂葬崗里,他們渾身冒血,但還在求救,還在叫喚着自己家親人的名字。
老滲人了。」
「照你這麼說,妖怪已經被殺了,還怎麼殺人呢?」
當王天師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村子裏的人齊齊抖了一下,沉默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村長才嘆了口氣,唏噓的說道:「都是冤孽啊!
村里人的親人變成了妖怪被扔進了亂葬崗,但洪勇軍的媳婦和孩子卻長出了腳掌,變成了普通人,和洪勇軍生活的和和美美。
不少村人心底不平,見不得別人好」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不樂意了,大聲喊道:「村長,你可不能胡說八道,不就是癩頭三眼紅洪勇軍,才跑到他家裏砍殺了他媳婦孩子,我們可沒他那麼狠毒。」
「癩頭三把洪勇軍的妻子和孩子殺了?」
老村長有嘆了口氣:「是啊,還把那倆人切成一塊一塊的裝進了麻袋裏,等洪勇軍下地回來,就當着他的面兒,把屍塊倒在了他面前」
「不止呢!」一個青年癟着嘴說道:「他還笑嘻嘻的跟洪勇軍說這就是他的媳婦孩子。
洪勇軍生氣了,舉起鋤頭就要砸癩頭三,可惜被一眾人攔下來了」
「劉敏才!閉嘴!」老村長怒斥一聲,打斷了青年的話。
王天師這時候也意識到不對了,他定定的看着老村長,冷聲問道:「不是說癩頭三自己去殺了洪勇軍的媳婦和孩子嗎?為什麼還會有別人在?」
老村長眼神躲閃着,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青年劉敏才嗤笑一聲,「還不是因為那癩頭三到處宣傳,說洪勇軍的媳婦和孩子都是人種種出來的,將他們切成塊兒,就成了新的人種」
「胡說!劉敏才!別在天師面前胡說八道!」
青年毫不懼怕抬起頭來,從左到右看了一圈兒,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說道:「我呸!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們心裏清楚!有人種的時候,不知道好好照顧,人種出事了,就把主意打到人家家裏,結果呢?!呵呵!我看你們這些虧了心的人,晚上能不能睡得着!」
青年周圍的幾個中年男女急赤白臉的揍向了他,口中大聲嚷嚷着:「讓你胡說!我今天撕爛你的嘴!」
霎時間,眾人打了起來。
老村長氣的把拐棍狠狠在地上一紮,生氣的當時就撅了過去。
「村長!」
「村長!」
一時之間,也沒有人再打架了,都顧着村長了。
這些村民確實愚鈍且無知,但也算是對村長還不錯。
王天師晚上找到了那個青年,問他其中還有沒有什麼隱情。
青年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