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完成與少年岳飛的交易後,獲得了900點數,這些點數還不夠兌換一年的靈力,李元只能苦哈哈的自己修煉。
兩年的修煉時間,李元從築基初期修煉到了築基中期,此時,李元還很是驕傲,小爺不用藉助外力,靠自己不是一樣到了築基中期。
弢:吾歷任主事人無不是驚才絕艷之人,各個都是天賦驚人之輩。
李元:那當然。
弢:吾前幾任主事人,皆天賦驚人,修煉速度驚人,才開始修道之時,天賦最差一人,兩年時間也已修到了金丹後期。
李元乾咳:
言外之意就是說小爺現在是天賦最差的主事人了唄。
李元的修煉天賦確實不屬頂尖,最多能算個中等,弢也不明白,為何這樣一個又市儈、又沒有修煉天賦的人會成為它的主事人。
這天,李元照常坐在青鸞椅上運轉功法,一位儒雅的中年人走進了牛牛當鋪。
中年人初見李元時還皺了皺眉頭,眼裏滿滿的不信任。
不待李元招呼,中年人自顧自的坐在了李元對面的圈椅上。
「聽說,你這裏能交換任何想要的東西?」中年人開口的語氣帶了點高高在上的意味。
李元有些疑惑,他沒宣傳過牛牛當鋪,至今也只接待過兩位客人,一位已經投胎去了,一位上了戰場,也不可能四處傳消息。這人是從哪裏聽說的?
中年人看出了李元的疑惑,嗤笑一聲,開口道:「老夫自有自己的門路,開門做生意,老闆要趕客嗎?」
這話說得有理,只要能讓他掙點數,管對方從哪得的消息。
李元笑着回了一句:「生意自然是要做的。」
這時,李元定睛向中年人頭頂的光幕看去,瞬間,李元的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秦檜?
不會這麼巧吧?
岳飛來過了,秦檜又來?
只見光幕上顯示,秦檜,年40歲,時靖康二年被俘至金,現投金歸來,任尚書。
李元當了這麼多年的銷售,該有的職業素養還是有的,雖然一時很是吃驚,還是馬上鎮定了下來,掛着職業微笑道:「客人,說出您的訴求。」
只見秦檜微微一笑,臉上帶着些無奈道:「老夫時至今日,已為朝廷效力十五載,嘔心瀝血,都是為了我泱泱大國之繁榮,無奈人有旦夕禍福,因老夫之諫言有損金人之利益,被金人擄走,受盡折磨,幸而憑藉對大宋的一片赤城之心苟延殘喘至今,又得皇帝陛下庇佑得以歸朝。」
秦檜說到這裏已是眼中含淚,眼裏蘊藏着對宋高宗趙構的無限感激和對大宋朝的忠心。
李元聽在耳里,心裏大罵,好你個狗賊,賣國求榮的東西,都已經投了金人了,還假惺惺的做戲,真他媽的噁心。
心裏罵的難聽,面上卻帶了些感同身受的表情,一面還為秦檜端上茶水,意思是,我知道你對大宋皇帝的忠心了,快喝口茶歇歇吧。
秦檜這『真情流露』持續了小一刻鐘才漸漸停歇,李元看了這麼久的戲,真想說一句,奧斯卡不給你頒個小金人簡直是浪費了你這天賦。
李元趁着秦檜停頓的間隙,抓住機會說道:「秦尚書,您對陛下的忠心,對大宋的感情着實令人感動,不知您來此可有何訴求。」
李元言外之意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小爺不耐煩看你演戲。
只見秦檜從袖中抽出一張手帕,輕輕在眼角點了幾下,又乾咳一聲清清嗓子,這才慢條斯理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吹去浮沫,輕抿一口。
這番惺惺作態之後才嘆息到:「唉,如今金人咄咄逼人,朝中武將不聽調令者眾矣,人心不齊,何以抗金啊,可惜老夫人微言輕,實在是心有餘而立不足」
秦檜這話說得委婉,可李元是個人精,立馬就懂了秦檜這話里的意思,這是想升官啊,還不直說,等着小爺來求你嗎?
哼
李元擠出一抹笑容,道:「秦尚書是想升官?」
聞言,秦檜乾咳一聲,道:「非也,非也,老夫並非愛權勢之人,只是唉如今朝中內憂外患,對內人心不齊,對外,又有金
第七章 大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