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句:「哥幾個,帶我嗎?」
劉大強看了我一眼,再次說出那句話:「帶。看着你臉熟。」
我呵呵笑了笑,「有嗎?我在前面那家中通洗浴上班。」說着,我坐了下來。
底錢一塊。
如果是比點,局不大。
但詐金花的大小跟底錢沒多大關係,因為這局沒有上限,也許幾圈過去,就有人成百上千,甚至成千上萬的押。
牌是新的。
劉大強發牌,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他拿到牌後,小心地攏在手裏,我清楚的看到他的拇指在牌的一邊悄悄地劃了一下,這是在做暗記。
行業里,跟這種作弊的方法叫留痕。
因為劃出的痕跡的位置不同,所以只要發下牌就能知道牌面是什麼,從而選擇悶牌,以最小的代價換更大的價值,就算輸,也只輸一半。
再加上女人能看到其中兩家牌,贏得幾率大大增加。
如果是個老手,發牌時就能根據記號記住每個人的牌,保證自己不輸。
劉大強是不是這樣的人我不知道,但唯一知道的是,我坐在這裏,任憑他的記號做的再好,也逃不了輸的命運。
我要把他推向賭博的深淵。
起初,我一塊一塊的扔着底錢,就算遇到好牌我也不押,或者象徵性的押上十塊八塊,畢竟就三百塊錢。
通過不斷的摸到牌,我漸漸摸清楚了牌的記號都代表着什麼。
而劉大強已經把所有的牌都做上了記號。他做出的記號規律性很強,太複雜的記號估計他記不住。如果我做記號,就算我師父來了他也總結不出規律,因為每張都不一樣,這需要強大的記憶力。
所以無論做什麼都需要天賦。
腦子不好的,想當老千都不可能,靠道具出千,被人抓住了萬劫不復。
差不多玩兒了一個小時,我才輸了五十塊錢,牌的記號也被我完全破解,就算劉大強發牌再快,我也知道每家手裏的牌是什麼,這需要強大的眼力。
劉大強的眼力不行,所以他發牌的時候,牌都是單張的,不會讓牌摞在一起,這樣悶牌的玩家他就能看出來牌是什麼,悶牌玩家的手是不能碰牌的。
如果玩家把牌攥在手裏,他就力不從心了,還得靠身邊的女人。
劉大強不能稱為老千,只能說是作弊。
所以他不會每次都贏,只是輸少贏多。
但今天晚上,我要讓他輸個大窟窿。
又有兩個人加入進來,我要想贏,就必須要做莊,把每家牌發的都不大,這樣才能贏些本錢下大注。
期間,我還發現劉大強有同夥,是個小平頭。
兩個人扛牌。
詐金花一般情況下不許三個人開牌,如果賭資不夠,就算手裏攥着豹子也會因為錢不夠而離場,我擔心的就是這點。
我是生臉,放水的不會借錢給我。
有閒家扛不住了,棄牌了,是個對a。
劉大強和平頭同夥開牌,他手裏是個對2,而平頭就是k大的雜牌,他還故意刺激棄牌的閒家:「對尖都跑,我他媽的對2都跟。哥們兒,你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閒家沒說話,有些不服氣地點了支煙。
幾圈過後,輪到我卡牌時,我知道機會來了,在我卡牌的瞬間,我手指根本就不用動,兩張牌被我彈進袖子。
少了兩張牌,沒人看出來。
如果是我,少一張牌我就知道。
當我開始碾牌的時候,手腕自然一抖,袖子裏的牌就飛了出來,別人是三張,而我是五張。
五張牌最大只能組成一個順子。
發牌的時候,我已經知道每個人的牌,沒人比我大,最大的不過是對7,估計他也不敢連續的跟。
為了保證有充足的資金,我對下家說:「哥們兒,借個火。」
沒等他同意,我已經伸手過去拿打火機,當手掌蓋過他錢的時候,我來了一招掌心吸牌,不過吸的是錢,錢堆上的一張五十的和一張一百的鈔票就被吸到手裏,同時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