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送走了前來傳信的人,看着聖旨上的內容,蕭辰嗤之以鼻。
「什麼鎮東將軍?我是擎皇島的皇!」
以靳誠中為首,連忙振臂高呼:「陛下,陛下!」
這道聖旨下來了,也就說明一件事情:楚炎武已經默許他們待在此地。
魏拜安也在此地,跪倒在地,高呼陛下。
「都起來吧,你們不必對我卑躬屈膝,有些身份藏着點就是了,心知肚明的同時,又要學會心照不宣。」
將聖旨隨便往旁邊的人手中一丟,而後便大步流星的帶着人回到王宮。
靳誠中緊隨其後,趕忙說道:「殿下,雖然您這次被封為了鎮東將軍,表面上是陛下對您的褒獎和默許您在這裏的妥協行為。」
「但實際上,除了一個將軍之名之外,天子未曾給您一兵一卒,分明就是心存忌憚。」
蕭辰慵懶地靠在椅子上,隨意翻動手中的書卷,嗤之以鼻道:「你覺得我看不出來嗎?」
「不過我已經很滿意了,只要有個能夠名正言順留在這裏的理由,那他就沒法子動我。」
「天高皇帝遠,就算是他想對付我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咱們就慢慢的在這擎皇島養精蓄銳,集結勢力,等待對付敵人的良機!」
「對了,讓你的人去福州船廠一趟,可有得到什麼回應?」
靳誠中連忙道:「盛源已經答應,替咱們製造並提供船隻,供您出海經商使用。」
他微微頓了頓,又道:「不過,他說自己有個小要求。」
「說來聽聽。」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要勞煩您親自設計一些新的商船。」
「他說受您之前改良的那些戰船影響,如今見到商船也覺得怎麼看都不順眼,相信您一定能有更好的改良想法。」
蕭辰輕笑一聲,「這個狡猾的老狐狸,想在我身上佔便宜。」
「罷了,反正這些船都是給我們自己用的,出些力又何妨?」
旁邊的張猛卻說道:「話雖如此,可她也是為朝廷效命的人。」
「如今楚炎武對整個擎皇島虎視眈眈,若是他想要攻打,走水路必定要用戰船,您不就等於給別人做了嫁衣嗎?」
福州船廠現在歸根究底是屬於朝廷的。
而蕭辰,已經將自己規劃到和大楚敵對的場面。
用自己做的東西讓敵人來對付自己,豈不顯得很可笑?
他微微思索片刻,隨後斜了一眼張猛:「那依你的意思?」
「不如在擎皇島開設一個專屬船廠,讓那傢伙綁過來為您效命。」
「如果他有眼力見兒那就好生招待,如果道理講不通,就讓他吃點苦頭。」
盛源在造船方面頗有天賦,以他設計的船艇不計其數,基本上也是其他沿海船廠參考的模範。
這個人掌控着海上作戰最重要的工具,他的站位確實很重要。
蕭辰當即爽快道:「那就如你所言,將人請過來。」
他又吩咐道:「還有關於水師訓練,需要再用點心。」
如今島上的大部分瑣事都已經塵埃落定,只等四海商行的貨運過來,商船製作完成,他們就能徹底開啟賺大錢的計劃!
只不過就算是海上經商,那也總得找個懂賬的人,替自己管理才是。
而這個人,還要有一定的可信度!
至於是誰,蕭辰一時半會還沒有個確切的答案。
夜色微涼,玉蘿替蕭辰寬衣解帶,輕輕的撲在他的身上。
「殿下,如今大局基礎已經奠定,您辛苦忙活了這麼久,就讓玉蘿來伺候您入眠吧。」
她聲音嬌柔,好似搖籃曲,隨意吐出的風拂過耳畔,惹得人心亂如麻。
蕭辰一把攔着她的腰,將人往上一提,反身壓到床下,眉宇間儘是如狼似虎的饑渴。
自從那日行軍一夜,這還是二人第一次在床上,正兒八經你情我願的圓房。
裏面嫵媚的聲音此起彼伏,外面月黑風高。
一個黑影驟然閃過,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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