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女人?
我會個屁啊!
魏叔玉抓瞎了
如果主題是月亮,咱兜里也還有個存貨。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有木有?
此詞一出,誰與爭鋒?
魏叔玉都打算拿出來裝逼了
可女人是什麼鬼?
哪怕主題是女人的詩,我好歹也能掰扯幾句。
雲想衣裳花想容?
回眸一笑百媚生?
有木有?牛逼不牛逼?
即使沒記全,咱也能填補填補不是?
但是詞
好像有一首什麼來着?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其它還有啥來着?
魏叔玉抓耳撓腮,遲遲下不了筆。
一旁。
武七七卻不開心了。
哼!
魏叔玉還沒給我寫詩詞,先給你們寫了!
氣的一跺腳。
好巧不巧,踩在了袁天罡的腳背上。
「哎呦。」
袁天罡從呆滯中驚醒:「我說徒弟啊,你踩我幹嘛?」
「誰是你徒弟了?」武七七不滿的哼唧。
「不是你自己認的嗎?」
袁天罡無語:「有道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還沒到一日,我們關係斷了。」
「」
袁天罡自閉。
這武七七將來可能牛逼。
惹不起、惹不起
剛轉身
就看到三貨死死盯着自己。
「你們看着貧道幹嘛?」袁天罡被盯的慎得慌。
「袁天師,你給偶看個相唄。」
「我也要。」
「給我也看看」
你們莫不是在做夢?
袁天罡摸了摸臉上的腫脹。
「算了,這牛鼻子沒本事。」
「就是,反正大哥給我們看過了。」
「對頭對頭!」
嗯?
這話一出,立馬吸引了袁天罡的注意。
魏叔玉看過
那貧道是不是可以驗證下自己跟魏叔玉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別走貧道給你們看!」
三貨一聽,立馬跑到袁天罡面前排排站。
袁天罡先將目光停留在崔神基上,又摸骨、又是看相折騰了老半天。
「牛鼻子,你到底會不會啊?」
「大鍋一眼就行,你還要動手?」
崔神基罵罵咧咧的拍開袁天罡的手。
「咳咳」
袁天罡收回手,沉吟片刻道:「不錯,宰相之資,但前途有限。」
「啥意思?」
「就是可能你當不了一個月的宰相!」
咚。
崔神基一腳踩在袁天罡的腳背上。
「你為何踩貧道?」袁天罡疼的齜牙咧嘴。
「神棍!」
崔神基跑開了。
「哈哈,原來神基就是個一月宰相啊!」
房遺愛哄堂大笑,然後對袁天罡道:「你給我看看」
袁天罡不想看。
但見房遺愛掏出御賜麻袋,頓時就慫了。
很快,袁天罡的面色就古怪了起來。
「魏叔玉是怎麼說你的?」袁天罡不由問道。
「大哥說我將來會生活在大草原,牛馬不愁!」
草原?牛馬?
這都什麼鬼?
難道是貧道算差了?
見袁天罡發呆,房遺愛催促一聲。
「喂,你還沒說你看出了什麼?」
「貧道勸你別尚公主。」
什麼?
不讓我尚公主?
咚。
房遺愛同樣踩了一腳。
「神棍!」
然後也跑開了。
「」
袁天罡抬起右腳揉了揉。
都被踩三下了。
不由的,將目光看向了秦善道
「你」
話還沒落,秦善道就來了一句:「神棍!」
基基哥、愛愛哥都罵你神棍了,我還需要看相嗎?
抬起腳
袁天罡一看。
哎?
我右腳騰空,你踩不到了吧?
咚。
秦善道踩在了左腳上。
袁天罡吃痛,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傻缺。」
留下一句話,秦善道也屁顛屁顛的走了
「」
袁天罡坐在地上懷疑人生。
我可是袁天師啊
韋挺、王珪都敬若神明的存在!
時間悄悄流逝
在眾人作詞的時候,萬花閣已經先開始熱場子。
由萬花閣的女才子們爭先詠詞。
接着就是才子們炫耀的時間。
然而
這一輪沒有才子出列。
「既然沒人站出來,我們就直接進行魏公子跟長孫公子的比斗!」
老鴇臉上帶着惋惜。
沒才子為萬花閣的女子頌詞,可算是一大污點。
接下來只能靠魏叔玉了
「兩位公子,誰先來?」
老鴇按照流程詢問道。
「魏叔玉,剛剛詩斗是我先的,現在輪到你了。」長孫沖高喊道。
「一次先、次次先,你先來。」魏叔玉厚顏拒絕。
反正我不會寫女人的詞,要作你先作。
「胡扯!」
長孫沖呵斥道:「一人一次才顯得公平!」
「公平個屁。」
魏叔玉呵斥道:「你比我大好幾歲,你怎麼不說年齡公平不公平?」
「我先過一次了,這次輪到你了。」
瞧得兩人開始打嘴炮。
所有人懵了。
感情你倆也是胸中無點墨。
「你不作就算了。」
魏叔玉不在意的說道:「反正我贏了詩斗,已經處於不敗之地!」
「比斗三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