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用操心,昨日晚上陛下去了華清宮,想必立後之事應該不遠了!」方元沒有打算隱瞞太后,反正太后早晚都會知道,自己提前說了一手消息,說不定還能的得到她的賞識,也為自己以後的願望做好鋪墊。
「哦,為何會這樣說?」張予溪不太明白方元的意思,扭動半個身子瞥了一眼身後的方元說道。
方元居高臨下,雖然張予溪穿的很保守,但這不經意間的扭動讓方元看到了剎那間深不見底的溝壑,宛如東非大裂谷一樣深邃誘人。
「娘娘有所不知,陛下昨晚在華清宮待了一個晚上,並且奴才當時就在宮內,陛下的龍威想必現在已經在後宮傳開了,娘娘若是不信,一會兒隨便找個人一問便知!」
張予溪美眸閃爍,方元是不會騙她的,也不敢騙她,但為何是昨晚,這麼着急,以往就算陛下清閒也不會去任何妃子的宮中,近日繁事頗多,光聖元節就讓陛下頭疼不已,再加上長公主的婚事困擾。
為何他還有功夫去想男女之事,為何會是周淑妃?
要說是立後,也不可能輪到周淑妃啊?
張予溪想不明白,用力揉了揉太陽穴,「小方子,你說陛下的眾多妃子之中,陛下最寵愛哪一個?」
方元心想他才來幾天啊,他哪知道皇帝有幾個老婆?
她也就見過劉貴妃和周淑妃,其他妃子她根本就沒有見過。
但方元知道劉師師與女帝的關係不一般,「奴才不敢揣摩陛下的心思,但既然太后娘娘問奴才,奴才斗膽猜測,劉貴妃深受陛下喜愛!」
「為何你猜測是劉貴妃?」張予溪指了指後背,方元開始將手慢慢移到她的背部開始用指關節輕輕摁壓。
「小的雖然入宮兩年,但深受陛下的賞識,陛下既然派奴才去劉貴妃那裏,必然是有原因的,上次娘娘也知道陛下召奴才前來打聽劉貴妃身體狀況,這是其他妃子沒有的待遇,所以奴才才會猜測是貴妃娘娘。」
張予溪十分享受,開始出現了困意,要不是自己還有問題要問,估計堅持不了多久就能睡着。
「你說的不錯,劉貴妃是劉相唯一的女兒,從小在宮內長大,與陛下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陛下卻從未寵幸過她,甚至前幾日還把她打入冷宮,你還認為陛下最寵愛劉貴妃嗎?」
方元輕輕將手移到張予溪的腰肢附近。
「奴才還是如此認為,正所謂愛之深恨之切,奴才雖然不知道陛下為何會如此,但陛下是一國之君,昨日寵幸周淑妃不過是打消後宮的傳言罷了,其實在陛下的心裏最牽掛的還是劉貴妃!」
「哦,那你認為陛下若是立後,誰最合適?是周淑妃還是劉貴妃?」張予溪雖然心中也有一個答案,但還是想親耳聽到方元的猜測。
「小的認為是劉貴妃無疑!」
「為何?」
「因為周淑妃不過是突厥國和親的工具人罷了,比身份那比得過劉相之女?」
張予溪來了精神,但並未阻止方元的按摩,怒道,「哼,你好大的膽子,竟如此貶低周淑妃?」
「奴才不敢,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方元也只是稍微停了一下手中的動作,然後繼續將手放在太后的鎖骨附近,輕輕的揉捏着。
「你真不怕哀家定你罪?」張予溪感受到肩膀的舒爽,也對方元的膽大感到不可思議,他就這麼不怕自己?還敢繼續按摩?
「奴才當然害怕,但奴才知道娘娘美若天仙,宅心仁厚,宛如仙子一樣聖潔,是知道奴才所說的不是對周淑妃不敬,而是娘娘心中所想。」
方元手指輕輕向下移,試探下太后的底線在哪裏。
「你果然不一般,可方可圓,怪不得叫方圓!」張予溪也注意到方元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但也沒有阻攔,以往的宮女太監可不敢這麼大膽,方元倒是真讓她意外。
她自已已經十年未被人這樣對待了,方元的觸碰,讓她藏在內心多年的欲望開始燥熱氣起來。
「你認為周淑妃會怎樣看待陛下的所作所為?」
「不知娘娘是指的昨晚之事,還是前些日子陛下對劉貴妃的冷漠之事?」方元說完,見太后沒有在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