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來了。」田霜帶着溫度計和血壓計推門而入。
蘇曉正在給蘇強施針,男人衣服半褪,露出精壯的胸膛。
田霜哎喲一聲,立馬轉身。
蘇強也急忙想拿衣服遮住身體。
「哎喲喂,你幹什麼,不要命了啊?」蘇曉適時阻止了蘇強的動作。
這一根根針可是插在穴道上的,移動不當,可是會出人命的。
蘇強後知後覺,也驚了一下,後怕不已。
「小霜姐,你瞎咋呼個什麼勁。身為醫護,救死扶傷是天職。你面對的,不管是什麼人,都是患者。」蘇曉眨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在咱們眼裏就沒有男人女人,只有各種器官。實在不行,你就把他當作豬崽處理了」
「哈哈」田霜也知道她剛剛大驚小怪了,男人的身體她也不是沒看過,只是,剛剛一眼,沒有心裏準備,衝擊有些大了。
「小小,你說的對。」田霜和蘇曉相處很融洽,已經是對小姐妹了。
田霜的事,蘇曉也陸陸續續都打聽清楚了。
田霜一家是在二十年前逃荒去了滬市,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好不容易在滬市站穩了腳跟。
只是,每個地方都有那麼一群不招人待見的臭蟲在為禍人間。
田家也遇到了這個倒霉事。
田霜被個街溜子盯上了,街溜子的身份有些難搞,後台足。
田家不敢硬評,只想着讓田霜躲避。
可惜,對方不依不饒。
田家沒辦法,好不容易找到關係,就把田霜扔進了部隊。
田霜就被分配到了西北來。
聽到兩姑娘這般語言大膽調侃,蘇強不由黑線。
「這就對了。」蘇曉抓緊時間給田霜上課,「你來的正好,過來看我施針。」
「好咧。」田霜這下不扭捏了,過來就盯着蘇曉的動作。
蘇曉一邊下針,一邊給她鞏固穴道,並提問這個穴道的特點和作用。
田霜有的回答的很好,有的支支吾吾,不太清楚。
在蘇曉得知田霜的遭遇後,也不由為她的今後着急,如果不能留在醫院,再被退回去,軍營里的正式訓練,她怕是一天也受不了。
而她因為蘇強已經受了處分,情況很不好。
為此,蘇曉就想教她一些醫學小常識和小手段,也許以後就能用到呢。
反正多學一些知識肯定沒錯。
不過,田霜就像一塊海綿,不斷吸取着知識,只是,畢竟是塊海綿,稍稍一擠,又都漏了。
真是成也海綿敗也海綿。
這不,又是一問三不知,明明是前天才教過的知識啊。
田霜一臉無辜地眨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蘇曉,一臉的蠢萌。
蘇曉除了無奈只能嘆氣。
小丫頭果然不愧是二次高考都沒能考上的勇士。
蘇強原本身體被兩個女人指指點點還臉紅耳赤的,這下又忍不住憋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田霜鼓着包子臉,一臉不忿。
蘇曉也不贊同地瞪了眼蘇強。
蘇強被懟,訕訕地收斂表情,換成了求饒。
「哎呀,在忙呢。」
這時,房門又被打開了,程九郎手裏拎着東西進來。
「營長。」蘇強。
「九郎哥。」蘇曉。
田霜:眨巴眼。
「嗨,小小,辛苦你了。」又看向刺蝟蘇強,關心道,「你這腿什麼時候能好啊,大伙兒都在等着你歸隊呢。」
蘇強看向蘇曉,這得問她啊。
蘇曉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就算不躺滿一百天,也得一個月。至少三個月之內還是不能劇烈運動的。」
所以,歸隊訓練,別想了。
蘇強失落地嘆氣,看着不爭氣的腳神情落寞。
田霜見此,安慰道,「蘇同志,你已經很幸運了,有小小幫你醫治,好歹不用擔心落下殘疾的病根。」
田霜現在可是蘇曉的小
394升職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