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龍用像是看到鬼一樣的驚訝表情看着張力問道:「你你兩個億全部都輸掉了?」
張力看着窗外的雲彩說道:「對,兩個多億,輸了個乾乾淨淨,我連細賬現在都不敢算,沒準兒我現在還欠着外債。」
「你小子瘋了啊,這麼多錢你都打了水漂了。」
馬元龍站起身來對他吼道,立刻吸引來了飛機上所有人的注意。
空姐馬上趕了過來問道:「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
馬元龍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我在教育這個傻子而已。」
然後馬元龍又皺着眉頭小聲對張力抱怨道:「按說你小子又不是個傻子,平時看起來精精明明的,怎麼還能幹出這種蠢事來,再說那期貨你了解過沒有你就去碰。」
「唉,我這不是心說咱每天都是接觸煤炭這個行業的,又加上最近我得知各地都在建廠,我還以為煤炭的價格肯定要大漲,所以我就買了煤炭的期貨,可誰知道煤炭的價格愣是一點都沒漲起來,最後還跌了一點。」
馬元龍好奇的問道:「最近煤炭價格是跌了一點,可跌了一點你更不至於虧那麼多錢啊?」
張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唉,龍哥,這你就不懂了,期貨我是加了槓桿的,我心說煤炭價格只要能上漲個七八點,我的資產就能翻倍,可誰能想到他娘的下跌了七八個點,我這不資產一下子就給清零了」
「我特娘的現在恨不得順着這個飛機窗戶,一腳把你給踹出去,你說你消消停停的每年葉總讓咱賺這麼多錢,踏踏實實的享受生活不好麼,你小子竟然玩這個東西,恨得我牙根都是癢的。」
嘴上罵着,可馬元龍心裏也是替他心疼,雖然這個數字對於他們這幾個經理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遙不可及的夢想,努努勁幾年就能賺到,可畢竟這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一聽說張力這些錢在期貨市場輸了個精光,難免心裏也不是滋味。
「等回海津,我先給你轉點錢,你先用着。」
張力笑着說:「切,我堂堂一個飛石集團的經理,在順州我說一沒人敢說二,雖然我錢虧完了,可還不至於連生活費都沒有嘛,龍哥,你只要答應我這件事情別告訴葉總,我就謝謝你了。」
馬元龍聽到他說這句話,心裏忽然就緊張了一下,因為他隱約感覺到張力這個傢伙心裏在盤算着什麼,可是作為他的兄弟,這時候又不好明着問。
於是只能對他安慰道:「張力,這錢虧就虧了,這件事你就別在想了,錢嘛,身外之物,沒有了咱再賺,你可別想着還能從期貨市場裏賺回來,你要是越陷越深,最後可沒人能幫你了。」
「知道,知道,龍哥你就放心啦,我又不是傻子,那玩意我肯定不會再碰啦。」
話雖說的好聽,可馬元龍知道,賭這個東西和毒一樣,它是有癮的,他生怕張力不死心,不消停,想從哪跌倒再從哪站起來,那就麻煩了,畢竟張力可是在順州掌握着飛石集團的不少產業,光是運輸公司和煤礦,現在的價值那可是十個億都打不住的。
想到這兒,馬元龍甚至都不敢往下多想,他只是皺着眉頭對張力說:「你可記住了,以後再遇到什麼事兒,提前跟兄弟們知會一下,也最好讓葉總知道,別自己傻不愣登再扔錢了。」
到了海津市,馬元龍本來還準備晚上和張力喝一杯,好好勸勸他,可沒想到張力卻對他說:「龍哥,我就不回集團了,順州那邊事情也挺多的,我不在那邊也不放心,你回去就跟葉總說一下我直接回順州了。」
馬元龍見他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兒,於是便沒有阻攔,放他回了順州,自己則回到集團跟葉飛講了講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臨走的時候,馬元龍都已經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卻又站住了腳。
他轉過頭來看了看葉飛和谷瑩瑩,然後說道:「葉總,那個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葉飛一向尊重每個經理,不願意去打聽他們太多私事,所以笑着說道:「你要是覺得需要告訴我,那就告訴我,你要是覺得沒必要,那就裝心裏,不過要是需要我幫助的話,最好還是現在就告訴我。」
可谷瑩瑩一聽卻來了好奇心,她對馬元龍說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