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皺着眉頭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麼人寫的這個紙條。
可張力這個時候卻忍不住笑着說道:「葉總,你會不會是在這裏有哪個女孩愛慕你,然後晚上想和你約會?」
葉飛卻搖頭道:「你看這紙條上的字體,根本就不像是女人寫的。」
說完,張力又問門口的前台小妹:「送這個紙條給你的是男的還是女的?長什麼樣子?」
「是個男的,但是我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他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戴着一個棒球帽,臉上還帶着口罩,就好像是怕人認出來似得。」
「這兒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張力擺了擺手對她說道,然後又順手關上了房門。
這下子兩個人徹底是沒頭緒了,心說什麼人大半天的不打電話,就送個紙條來,並且還是約的晚上十二點,搞的神神秘秘的。
張力對葉飛說:「葉總,這簡單,晚上你都不用去,我叫幾個人去把這貨給綁過來咱不就知道是誰了。」
葉飛卻揉着太陽穴,目不轉睛的看着這張紙條。
過了一會,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冷笑着說道:「我要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賈元忠。」
「不會吧葉總,這傢伙不可能有這膽子,明知道你不待見他,他敢偷偷回來順州咱逮不着他,他就偷着樂去吧,還敢主動挑釁?這不是找死嘛。」
葉飛搖了搖頭說道:「極有可能就是他,我想賈元忠這個時候和我見面,絕不是挑釁,而是有條件要和我談,他不可能不知道現在順州是你說的算,所以他沒那麼蠢,不會在這個時候找事。」
張力當即說道:「葉總,那我晚上帶人陪着你去,咱在順州有的是人,把市民廣場全部圍起來都沒問題,這孫子敢造次,我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葉飛想了一下又問張力:「最近證券公司那邊有沒有關於賈元忠的什麼消息?」
「沒有,自從知道他也買了煤炭期貨之後,我就告訴證券公司的經理,說如果知道他有什麼操作的話記得通知我,可是這些天也沒他的消息。」
「這一點很重要,因為賈元忠的資金量也比較大,他如果和我們一樣是做多或者做空,我們倒還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但如果他和我們反向操作,那可就得當心了,這個傢伙能一次拿出五個億來做期貨,那很有可能他的資金就不只有這麼點。」
張力跟着疑惑道:「也不知道這孫子是從哪裏一下子搞來這麼多錢,難不成被我們趕走的這段時間,他又在哪裏做了生意?可那也不應該一下子賺了這麼多錢啊。」
到了晚上,張力告訴大家葉飛夜裏要去見的人可能就是賈元忠。
結果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的樣子,好像恨不得去抓住這個傢伙扒了他的皮。
尤其是谷小聰,他第一個反對葉飛去見賈元忠。
「小飛,你不能去,我們幾個人隨便誰去,把這件事情給你解決了就行了,這小子在順州現在也掀不起來什麼浪,可是你一個人去見他,他指不定能幹出啥事來。」
葉飛卻笑着說:「其實我最近這段時間也一直想見見賈元忠,想知道他到底這次回來的目的是什麼,一直找不到他人,我心裏也一直不踏實,這次他能夠現身,我能去和他談談,我心裏反而是踏實了許多。」
「我陪你去,葉總,這深更半夜的,就算賈元忠他是一個人,那也備不住他身上揣個匕首什麼的,我到那兒先給你搜個身。」張力對葉飛說到。
可是張力卻看了一眼王君宇說:「你們誰都不用去,夜裏君宇一個人開車陪我去就行了,你們放心,出不了什麼事情。」
夜裏十二點的時候,王君宇準時將葉飛送到了廣場,他們兩個都不知道的是,其實張力已經找人差不多把廣場四周都給圍了起來了,一旦有什麼事情,這些人第一時間就會衝進去。
王君宇剛準備要和葉飛一起下車,卻給葉飛給攔住說道:「君宇,你就在這裏等我就行,我一個人進去,有事情我會叫你。」
不等王君宇搖頭,葉飛就已經關上車門徑直走進了市民廣場。
深夜的廣場上,漆黑一片,冷風嗖嗖,連一對談情說愛的小情侶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