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聲音的很大,引起了隊伍中其他人的注意。
大家全都面露嫌棄的臉色,盯着她看,甚至有人對着宋國超指指點點。
眾人的指責讓宋國超瞬間感到丟臉,拉着林若初反駁。
「別胡說八道?公眾場合能不能安靜點,別搞成跟個潑婦一樣。」
林惋兮見狀也假裝委屈抽泣着,解釋,「若初同志,你真的誤會了,我只是跟國超同志打聲招呼,讓他加油。」
周圍聽到兩人對話的其他同志,也為林惋兮感到憤憤不平,紛紛出言幫忙。
「就是,我們都聽到了,兩人什麼都沒說。」
「你這個同志未免也太善妒了吧?」
「對啊,這位同志也沒說什麼,你幹嘛推倒人。」
失去理智的林若初哪還管得那麼多,一心只想着教訓林惋兮。
她不依不饒指着幫助幫腔的人,怒吼起來,「關什麼事情,你們也是被林惋兮這個狐媚子給迷住了吧。」
此話一出讓幫腔的幾人,臉色瞬間不好起來,黑着臉氣鼓鼓地也不再說話。
對於林若初這種不分場合就開罵的行為,宋國超實在忍不了拉着她就要離開。
「趕緊滾,這裏不歡迎你。」
「不歡迎我?那歡迎誰?難不成歡迎林惋兮那個狐媚子嗎?」
林若初死活不願意走,身子往後拉伸着,惡狠狠回頭瞪着神情得意的林惋兮。
她不能走,要是走了就真的中了這個狐狸精的圈套了。
兩人拉扯的行為,讓原本規規矩矩排隊的隊伍同志,全都不得已讓開位置。
吵鬧的聲音太大了,工作人員也不敢輕易參與進去,只好派人去尋安保人員過來。
此時的林惋兮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般,躲在陸欽州身後,在發現安保人員走了過來時。
她唇角抿起壞笑,帶着着急的聲音提醒。
「若初同志,你識大體一點,國超同志還要考試,你就先回去吧。」
陸欽州在聽到林惋兮的話後,表情嚴肅,將她護在身後,生怕林若初會撲過來。
然而,不過是簡簡單的一句話,卻落在林若初耳中卻格外地刺耳。
她憤怒甩開宋國超的手,如同瘋狗般朝着林惋兮衝過去。
這個狐媚子憑什麼讓她走,要走也是這個賤人走。
正當林若初朝着林惋兮沖了過來時,安保人員也趕了過來,立刻將她擒住。
沒想到就算在拿包人員的制服下,林若初依舊十分委屈地對着林惋兮罵罵咧咧。
其中安保人員中的隊長,則是一臉嚴肅的看向林惋兮,質問道。
「這位女同志,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周圍知道來龍去脈的同志,紛紛站了出來將林若初的惡行全都說了出來。
安保隊長這才弄清楚了狀況,進而轉頭看向宋國超,詢問。
「同志,這位女同志是你的妻子嗎?」
此時的宋國超低着頭,壓根不敢回答安保隊長的話。
林惋兮見狀連忙站了出來,替宋國超解釋,「同志,你好,他們是夫妻,所以看到我跟這位同志打招呼才會引起誤會。」
安保人員聽到林惋兮的話,沒有馬上相信,反而看向宋國超確認。
「同志,這位女同志說的是真的嗎?」
面對這麼多人證在此,宋國超不敢否認跟林若初的關係,只好勉為其難地點頭。
安保隊長在確認了事情的原委後,只好將宋國超和林若初一同帶離現場。
宋國超一聽要去安保室交代工作,瞬間緊張起來。
「同志,我還要領取參賽表,能不能待會再去?」
「不行,你們兩個的事情已經嚴重影響廠里的秩序了,嚴重違反紀律,還是跟我們走一趟。」
安保隊長並沒有因為宋國超的話而改變想法,態度決絕看向身旁的同事。
已經恢復理智的林若初呆呆聽着兩人的對話,這才明白,因為自己剛才的行為。
讓自己的丈夫失去了一次報名學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