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是指誰?」裴鎮韜嘴角微揚,一副不明白兒子說什麼的樣子。
「別跟我裝蒜,我知道是你帶走她的。」沈凌彧上前一步,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難看。
「裴彧」
「我現在姓齊。」沈凌彧糾正他,早在七年前,他就跟裴家斷絕了所有關係,他跟面前這個人再無任何關係。
「就算你改了姓又如何?」裴鎮韜不以為意,卻道出一個事實,「你的身上留着我的血,就算改姓了,這個事實也是改變不了的。」
「說,她在哪兒!」沈凌彧再也不想繼續跟他廢話,從外套里掏出一把白色的微型手槍,竟是用象牙做的,故而能在機場安檢地時候,掃描不出來。
「裴彧,你越活越回去了?一把玩具槍,你就能唬住我?」裴鎮韜不屑地冷笑,拿起一旁的茶杯來,用杯蓋撥了撥上面的茶葉,正要喝的時候,一聲槍聲響過,他手中的茶杯瞬間碎裂成碎片,茶杯里的茶水也四散開來,燙得他手疼。
「你這是要謀殺親父麼?」裴鎮韜憤怒地將手中的茶碗托放下,臉上的表情即憤怒又驚恐。
那把槍是真的,而這臭小子剛才如果願意,隨時會要了他的命。
這還有天理麼?
兒子要殺老子了?
就為一個小丫頭。
「我沒有父親,只有一個已經死去的母親,我沒找你報仇,你應該謝天謝地了,還有膽子動我的女人?」
「住口!」裴鎮韜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怒喝沈凌彧,「這就是你對父親說話的態度,你的母親就是這樣教你的?」
「我再申明一次,我沒有父親,你,不配以我的父親自居!」沈凌彧說罷,將象牙白的微型手槍對準裴鎮韜的眉心,「說,她在哪兒?」
「小彧,雖然你在美國有持槍證,但是這是國內,你持槍是違法的。」裴鎮韜是什麼人,豈會被沈凌彧給唬住,這小子若是真的會朝他開槍要他的命,豈會等到今天?
裴鎮韜篤定了沈凌彧知道開槍的後果,他不敢開槍。
沈凌彧將象牙白的槍支收起來,自己在裴家找起凌寶鹿來。
「小彧,你不要這麼激動!」一直沉默的裴太太站起來,跟在他身後,語氣頗有些苦口婆心的味道,「我們把凌小姐請來並非是要對她不利,小彧,你的哥哥們都出意外死了,現在,你爸爸只有你一個兒子了,你就看在他」
「他只有一個兒子那個人也不會是我!」沈凌彧不悅,看也不看裴太太一眼,徑直朝後門走去。
他知道裴家的地下室入口在哪裏,哪裏向來都是用來關人的,他堅信,凌寶鹿就被關在裏面,他們抓她來,無非就是想威脅他。
可他們忘記了,他豈是能受人威脅的?
「齊先生,你要找什麼?」就在沈凌彧即將走到裴家後門的時候,一樓書房的門被打開了,莊露娜從裏面走出來,見到沈凌彧,她一點也不例外,巧笑顏兮地看向他,「是來找凌小姐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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