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赴宴

    蘇學等人走出房間。

    唐天文大病初癒,還需要修養。

    唐天文說的話,除了蘇學沒有人當真,畢竟張玉然已經去世二十二年。

    他們站在門口,唐悠站在蘇學面前,突兀的唐岩山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覺得自己貌似不太合適出現在這裏。

    「哎呦,我好久沒有回來了,我先在小區里先逛逛。你們年輕人聊,你們聊。」

    唐悠害羞地低下頭。

    唐岩山苦笑不已,曾經雷厲風行的唐悠,怎麼在這小子面前就變得像只乖巧順從的綿羊。

    「大伯,歡迎到十三街區錦瑟會所來放鬆放鬆,我新開的。」

    唐岩山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唐悠,乾咳了一聲,「你開的?」

    「嗯,我開的。」蘇學笑着說道。

    「這麼好的醫術,你不開診所開會所?」

    蘇學撓了撓頭,一時語塞。

    唐岩山但也不是個較真的人,豪爽地說道。

    「老子也不管你想幹什麼。反正生意歸生意,你要是對唐悠不好,老子不會放過你的,知道我在國外幹什麼的嗎?」

    「知道,懂懂懂。」蘇學很上路,非常配合。

    「行吧,下次一定去給你指導指導,那方面我可是專業的。我先走了。」唐岩山說完挑挑眉,爽朗一笑,步履比來的時候輕鬆了太多。

    小區內的綠化做得不錯,闊葉林,高樹木,漫步在乾淨蔭庇的小道上,蘇學和唐悠心情舒坦。

    「那什麼」

    蘇學還沒有說完,一張熱烈的嘴唇便吻了上來。

    那是一種春雨打焦的稚嫩,卻有着熱情似火的熱情。

    她生澀地抱着蘇學的脖子,平坦的小腹露在空中,踮着腳,最後再親親咬了蘇學的嘴唇一口。

    然後紅着臉邊跑邊說。

    「等會的婚宴我就不去了,我得陪爺爺,你自己去吧。」

    蘇學愣在原地,頭上蟬鳴不停,他腦袋裏也嗡嗡作響。

    那股清甜還在嘴角殘留,他摸向嘴角,呵呵傻笑。


    「別笑了,還有個靈體呢,你這麼快就忘了?」

    甜蜜被張玉然打破,蘇學在清晨的陽光下,處境從溫暖變成了寒窯。

    「張叔,下一步怎麼辦。」

    「怎麼辦?你又不是道士,你治好了唐天文,它自會上門!」

    肖元武已經在門口等待了。

    他看着走出來的蘇學,有些驚訝,他的嘴唇紅了一塊,手臂也裹着厚厚的繃帶。

    「你沒事吧。蘇老弟,弟妹人呢?」

    「沒事,不小心的。她不去了。我們走吧。」

    肖元武深吸一口氣,內心感嘆年輕就是身體好。

    「昨晚沒睡覺,上午又幹了太多事,老肖等會讓師傅開慢些,我眯一會,踩點到就成。」

    張玉然其實內心着急想見到自己的孫女,但確實知道蘇學心神疲憊,也沒再多言。

    肖元武想起錦瑟這麼多美麗的姑娘,又看到一早就印在嘴唇的紅印,由衷佩服,舉起大拇哥,重重地讚美道。

    「兄弟我真佩服。行!你儘管睡,東西我已經買到了,現在就出發。」

    蘇學鑽進後座倒頭就睡。

    在睡夢中,他仿佛看到一個女孩,躺在花叢中,如同花瓣一般消散

    在唐家別墅的二樓,唐岩山和唐悠站在那裏,手裏拿着一張照片。

    「大伯,看來小雲沒看錯,那人真是肖元武。」

    「剛才你注意那個肖部長看他的神情了嗎?那可是道醫藥局的二把手。」

    唐悠沉思片刻,「那個肖部長應該是喜歡女人的吧。」

    唐岩山:?

    他愣了兩秒,背身走遠。

    唐悠摸着光潔的下巴,陷入了深思。

    「那種可能性會不會存在呢?」

    肖元武的司機開車很平穩,並且速度很快,提前大半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肖元武沒有喊醒他,跟司機下車,留了一個空,讓他再睡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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