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於強也冷笑一聲,臉上毫無懼色,直接沖向黃飛紅。
林天看着戰作一團的兩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拉着白幼薇後退了兩步。
這種級別的戰鬥,很容易誤傷他人。
「這傢伙,竟然敢挑釁黃飛紅,真是不自量力,黃飛紅可是一級武師,宗師高手,豈是一個毛頭小子可以挑戰的。」
「有些年輕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只有吃虧了才懂。」
林天撇了撇嘴,笑道:「宗師?很強嗎?這種級別的廢物,我一隻手可以打十個。」
眾人全都幸災樂禍的看着於強,聽到林天的這句話,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怒意,覺得林天只會口無遮攔,根本就沒有真本事。
張玉娟聽到林天的話,俏臉有些冰寒,蹙眉看向林天:「林天,你能不能不要說大話?黃教頭可是宗師高手,身經百戰,豈是你能」
「砰!」
張玉娟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到一聲悶響,於強一記鐵拳落在黃飛紅的胸口。
登時黃鴻飛痛苦的悶哼一聲,身體登登登後退幾步。
於強沒有給黃飛紅任何調整的機會,上前飛踹一腳,將黃飛紅踹飛幾米,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身上肋骨斷了十幾根,臉上痛苦不堪。
黃飛紅掙扎着想要站起來繼續戰鬥,可是渾身劇痛無比,站立不穩,根本無法再戰。
「不堪一擊啊。」於強臉上儘是不屑。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那些原本對黃飛紅報以期待的人都目瞪口呆,臉上震撼無比。特別是張玉娟和張宗濤等人,臉上的表情更是豐富至極,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眼中的武道宗師,竟然輸的這麼徹底。
而且,出手的還僅僅只是洪文勝的徒弟。
張宗濤的臉上陰沉不易,目光冷徹的看向洪文勝:「洪文勝,看來你這次準備不少啊。」
洪文勝冷笑一聲,笑道:「我蟄伏十年,為的就是今日。當初你害我,從我身上拿走的,我要十倍奉還。」
他擲地有聲的聲音,讓在場的眾人都心驚膽寒。
張宗濤故作鎮定,沉聲道:「洪文勝,這裏是東海的地帶,我只需要一句話,東海的安保署就會盡數出動,倒時候你插翅難飛。」
洪文勝聽到張宗濤的話後,狂笑一聲:「張宗濤,你以為我洪文勝只有這點人嗎?」
「你錯了,這條遊艇上我早就安插了我的人手,現在這條船已經被我控制,在你們把酒言歡的時候,我已經命他們將船開往庖蔡國了。」
「把你們幹掉後,會有專門的快艇迎接我們。」
「洪文勝,你這是什麼意思?」馬到成聞言,臉上不由露出一絲驚慌。
「冤有頭債有主,難不成你要把船上的人都殺光?」
「沒錯!」洪文勝的笑聲狂放不羈,言語中充滿了殺意:「今日到場的大多都和張家往來密切,只有把張家的所有合作者一同殺掉,才能讓張家徹底覆滅。」
「當然,如果你們有誰心有不甘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在座的有人能打贏我,我就放了他。」
洪文勝的話讓遊艇上的眾人都嚇得臉色烏青,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張宗濤和洪文勝的恩怨,會牽連到他們身上。也沒有想到洪文勝竟然這麼殘忍,要殺光船上的所有人。
一些膽小的,在知道這個結果後,都嚇的崩潰起來,哭喊聲一片。
於強眼睛在船上掃視一圈,隨後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笑容:「師父,床上有幾個小妞長得不錯,餵魚太可惜了,不如留給師父享受享受,徒兒我也可以嘗嘗鮮。」
說着,他陰冷的目光落在白幼薇和張玉娟兩人的身上。
張玉娟頓時嚇得臉色烏青,美目看向馬到成,試圖對方能夠挺身而出。
馬到成是武學世家,從小練武,實力不俗。
馬到成看到張玉娟哀求的眼神,心中一陣愛憐,立刻挺身而出,指着於強的喝道:「你和張家的恩怨我不管,但是你敢對玉娟有非分之想,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馬到成天生神力,再加上出生武學世家,一雙武藝也是練的出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