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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京大腦里頓時一片空白,腦子裏一陣嗡鳴聲。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周初嶼感覺到手腕上的那隻手沒了力氣,室內空調應該是正好的,可偏偏他手指冰涼。
祁硯京掙扎着起身,被他按下了,焦急道:「你先別動,你冷靜點。」
他真怕祁硯京這個動作幅度首接把身上插着的管子給移位了。
「我冷靜什麼,他們憑什麼那麼對她!」他越說呼吸越急促,胸腔起伏幅度逐漸大了起來。
他身上的管子隨着他的動作也跟着動了起來。
倏地,他平靜了下來,不動了。
周初嶼看着他手指輕顫,聽他道了聲:「你先走吧。」
他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若是祁硯京現在鬧起來,他為難。
他也不說什麼身體重要,等他出院想怎麼着都行的那些爛話了,這種情況,怎麼冷靜。
祁硯京父母估計也不會讓他出事,現在嚴格管控着,死倒不至於,就是祁硯京受罪。
越想越煩他父母,好好的兒子要給他整死才好是嗎?
「我先走了。」
祁硯京淡淡的應了聲。
周初嶼趕緊出去了,生怕祁硯京再問一點關於溫知閒的細節,這不得逼瘋他。
他出去後,譚瑞谷和祁玉生坐在門外的椅子上,見他出來,譚瑞谷將座椅上的手機遞給他:「周老師——」
她話只說了一半,周初嶼一把奪走她手上的手機,轉身就走了。
晦氣。
豪門背地大多陰暗,表面笑背地就是吃人的怪物。
譚瑞谷和祁玉生心生不悅。
周初嶼剛走,病房裏面就傳來了動靜。
夫妻倆連忙跑了進去,看到祁硯京把身上管子給拔了己經站在了床下,差點嚇到心梗。
譚瑞谷上前拉住他的右手,被祁硯京嚇得眼淚往下落:「硯京,你別這麼糟蹋自己身體,先躺下。」
祁硯京甩開她的手,厲聲道:「那為什麼要燙傷知閒,她怎麼你們了!」
頓時,兩人臉色沉了下來,肯定是剛剛那個姓周的說的。
祁玉生出聲道:「因為她沒處理好關係,連累到你了。」
「她因為我被綁匪砍傷的時候,你們怎麼沒說是我連累到她了,啊?」他氣的全身發顫。
「那又不是你的錯。」譚瑞谷知道不對,但自然都是偏愛自己的孩子。
祁硯京突然發笑,眼眶卻泛着紅,瘋了似得控訴他們:「寬以待己嚴以律人是吧?甚至拿顧煜辰的事情來威脅她,讓她別怪我,這就是你們做出來的事情!」
他的病號服上滲出了血,觸目驚心。
「和我在一起她受了那麼多傷,自私的一首是我。」他滿身的陰鷙氣息,「不讓我出去,不如殺了我,這樣你們還省心,我早該死了。」
身上的疼痛讓他連站立都十分費勁。
可是他現在根本捨不得死,他都沒看到他妻子怎麼樣了。
聽他說他自己早該死了,祁玉生氣的揚起手要打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就那一秒時間他又把手收了回去。
祁玉生冷哼了聲:「我告訴你,我們從來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在我這裏沒有平等,她溫知閒就是活該!」
聞言,祁硯京胸腔強烈起伏,喉嚨里一陣腥甜,嘴裏滿溢的鐵鏽味,血液從他唇角滴了下來。
他徹底站不住昏迷了過去,祁玉生立即扶住了他,有點後悔說那樣的話。
醫生過來時看到他身上那血跡下意識皺眉,他們將人挪上了床。
「醫生,他怎麼出血了?」譚瑞谷抖着手去擦他嘴角的血跡。
醫生也煩得很,「他情緒不穩定,你們做父母的讓着他點啊,你們氣他幹嘛?你們讓他好好養病行不行?」
幾個醫生給他做了檢查,重新插上管子。
「你們看着他點,不能這樣下去了。」隔三差五拔管子,弄出血,什麼時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