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景濤原本晚上都是要睡了的。
但是當他看到了公司內部傳播的一些消息之後,心中有些鬱悶,有些睡不着。
於是大晚上的就把馬昊磊給叫了過來。
「昊磊,你今天去了瀚海紡織?」
馬景濤扶着自己手上的紫檀木拐棍,皺眉問道。
「是的。」馬昊磊點點頭,在馬景濤這邊,他倒是沒有什麼藏着掖着。
因為他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人家的手裏都是有真相的。
畢竟馬景濤掌管馬家這麼多年,馬家上上下下,大部分還都是他的嫡系。
就算是馬振國在馬景濤的面前,也不敢有任何的造次。
這裏面一方面是因為馬景濤是馬振國的爹,另一個主要的方面,就是因為馬景濤的實力,實「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馬景濤有些氣呼呼的說道,言辭之中是各種的失望。
「怎麼了?」馬昊磊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爺爺會這樣子來說自己。
「瀚海紡織已經對外說我們馬家太精明了,雖然在明面上他們沒有登報紙宣揚這件事情,但是瀚海紡織也算是我們武城的一家大企業,他的背後股東里,可是有我們武城政府的身影的。」
「明面上武城政府沒有直接讓地方資金出股份,但是我們武城的幾個老傢伙,誰不知道那家公司背後有政府?」
「現在你為了我們投資威德家居的事情,大張旗鼓地就去瀚海紡織討要賣的合同對比。」
「哪有這樣的,人家自然是覺得我們馬家的人太難弄啊!」
「以後,誰還敢要我們馬家的投資?不得都看我們像看賊一樣的。」
馬景濤越說越氣,手中的紫檀木拐杖戳着地面砰砰作響。
臉上的皺紋在這個時候,也都堆了起來,看起來就很嚴肅的樣子。
馬昊磊有些懵,自己不就是去核對了一下威德家居的合同麼。
這麼一個小事情,至於鬧成這麼大嗎?還捅到老爺子這裏來了。
「昊磊,我對你是很看好的,也很心疼你沒有了母親,以前我沒有關注你,現在我願意給你這些機會,但是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啊。」
馬景濤最後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將自己為什麼生氣說了出來:「這次的事情,其實我也知道是有人在暗中想要針對你,所以故意這樣子將這個事情隱晦地宣傳出來的。」
「但是你也應該知道,在商場之中,你這麼一個混跡了這麼多年的人,居然不知道什麼叫做人心險惡?不知道什麼叫做不要給人留下攻擊你的把柄?」
馬景濤之所以現在對馬昊磊多說,就是因為上次他在馬良才那裏徹徹底底地將面子都給丟了。
不但自己丟了面子,還連帶着將整個馬家的面子都丟到了報紙上。
這個事情,愛面子的馬景濤可以記一輩子。
加上馬良才這個人前面在家裏,一直覺得自己在馬家的地位是已經穩了的。
所以很多時候都是比較囂張跋扈。
在外面的風聞其實也不好,但是那個時候,他們沒有什麼另外的選擇,馬昊磊甚至很久都沒有辦法回到家族。
很多人都忽略了他。
後來馬昊磊在上次家族宴上,一舉破碎了馬良才母子的精心計劃,獻上合馬景濤胃口的禮物,並且在江山縣的那塊地上,他的退出明顯也是對的。
這就讓馬景濤看到了一個新的選擇。
馬良才有他母親的照拂。
馬景濤就給馬昊磊做一些照拂。
讓他們兩個人公平競爭,看看他們到底是誰更優秀。
這次讓馬昊磊進投資小組,也是馬景濤的意思。
結果馬昊磊居然出了這樣的么蛾子。
「爺爺,這些其實我都是有些明白的,但是我之所以這樣大張旗鼓地去做,是因為我覺得這次合作的有些蹊蹺。」
「因為瀚海針織的這塊地皮,說實話,對於威德家居來說,並不實用。」
「一般情況下,威德家居這種公司要是想要去擴建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