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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到自己的努力不僅沒有白費,而且有了很不錯的成果,確實是人生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
能快樂就快樂,得開心就開心,生活啊,就是這個樣。當已經盡了所有的努力,而又沒有絕對的自信把握將來的時候,得過且過也不失一種生活的態度。反正愁也是一天,樂也是一天。
那迎面吹來的風帶着醉人的芬芳,那滿眼的綠色象徵着勃勃生機。孟有田臉上帶出了笑容。
穿越到這個戰火紛飛,中華民族最苦難的時候,出於本能的憑着對日本鬼子的憎恨,還有重生後活着就是賺了的心理,一步步打熬出現在這個局面,雖不說是驚天動地,卻也能聊以自慰了。而且還娶了三個如花似玉,純潔溫柔的老婆,嗯,也算是沒白穿一回。
「想什麼呢?笑得這樣,這樣壞。」紫鵑用書本捅了孟有田一下。
「哦,我正在思考國家大事,正在思考國際間錯綜複雜的政治關係,正在思考怎樣維護世界和平。」孟有田一本正經的說道。
「才怪呢!」紫鵑撇了撇嘴。
「呵呵,說實話,我正在思考怎麼對付家裏的三個老婆,怎麼能讓們過得幸福快樂。」孟有田笑着回身摸了下紫鵑的臉蛋,說道:「我要讓們享福,住洋樓,用僕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還要帶們去週遊世界,坐輪船大海,乘飛機風景。嗯,就是這樣。對了,們都得聽話,誰不聽話我就不帶誰哦!」
「把會說的。」紫鵑咯咯笑着,向前探身,將下頜擱在孟有田的肩膀上,取笑道:「就是靠着這張嘴把一個個好姑娘都騙到手的吧?」
「是不是騙呢,咱以後見分曉。」孟有田笑道:「記着我說的話哈。我能不能做到,我能不能讓們都享福?」
「能,肯定能。」紫鵑調皮地向孟有田耳朵里吹氣,嘻笑道:「不說以後,現在我就覺得挺享福。」
孟有田反過一隻手。將紫鵑的臉和自己的臉貼在一起。笑道:「要求不高嘛,吃上烙餅攤雞蛋就滿足了?我說的享福是山珍海味,汽車洋房,天天數錢數到手抽筋。呵呵。汽水喝過沒,啤酒喝過沒,人頭馬,海參鮑魚,龍蝦魚翅。嘖嘖,聽都沒聽過,想都不敢想。那才不枉老天爺讓我重活一回。」
「不要山珍海味,不要汽車洋房,只要能和在一起,平平安安就是福。」紫鵑輕輕蹭了蹭小臉,從後面張開手臂抱緊了孟有田,喃喃地說道:「白頭偕老啊,是個什麼樣子?」
孟有田握緊了紫鵑的手。停頓了半晌,才悠悠說道:「一個老頭兒,一個老太太,老得走不動,咳嗽屁又多的時候。還象現在這樣膩在一起,那就叫白頭偕老。」
紫鵑笑得身體亂顫,上氣不接下氣地笑道:「是啦,是啦。老成那樣,也。也就勾引不了小姑娘了,只有我這個,這個老太婆還把當成個寶。」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着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
情到深處,便無需刻意,幽然的歌從口中自然流出,自然得就象一溪春水沿着地勢流淌,流進了紫鵑的心房,她把孟有田抱得更緊,更緊。
…………
一路上到的都是平和的景象,地里隨處可見收拾青苗的農民。村口照舊有兒童或者老頭、婦女站崗查路條,並且和顏悅色地要求每個過往行人朗誦和回答識字牌上的問話。是敵後根據地人民的麻痹,還是敵偽點線間的群眾在反「掃蕩」鬥爭中已經磨鍊出來了呢?
來到良崗莊,孟有田和紫鵑便去醫院裏交接了物資,又去望小。小的傷勢起來沒有生命危險,已經能倚靠着坐起來與人說話,腹部的傷口也沒有感染化膿的跡象,這讓孟有田感到放心。
「紫鵑病好了,這真是大喜事兒,回到這裏才聽秦副區長說的。」小和紫鵑也不陌生,到紫鵑恢復,替她高興,也替孟有田高興,「原想着傷好了去們,卻麻煩們來了。」
「有啥麻煩的,不過是幾步路的事情。」孟有田笑着拿過籃子,掀開蓋着的毛巾,說道:「喏,茶雞蛋,甜點心,都是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