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變態。
夜臨風也是通過桌面玻璃反光發現了文淑的小動作。
他伸手扣住還停留在自己背上的手,起身,一雙鳳眸深沉。
那時張非常俊逸的臉,足夠吸引所有女人的注意。
然而,那眼睛帶着陰鷙狠厲,就讓人害怕,看一眼都趕緊自己即將被殺了。
他看着文淑,眼眸泛着寒光:「我要解釋。」
文淑無奈的將手裏的符籙拿出來:「這只是很普通的安眠符,我不過是想幫您快速的進入到睡眠狀態而已。」
夜臨風冷眼一嗖。
他根本不吃這一套。
他冷哼,嘴唇微勾:「你在深更半夜跑進來,哄我睡覺?」
「你還不如直接在我床上等着?」
話一出口,夜臨風就覺得不對勁,這種話對女人來說,可是個很嚴重的話。
羞辱凌辱的意味讓人不言而喻。
這個小丫頭最喜歡哭了,這不是得掉眼淚了?
夜臨風腦子轉一下,正打算說點什麼來補救。
然而,他卻敏銳的發現,文淑的表情好像不太對。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睛越來越興奮。
「夜先生,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文淑激動得一把搶過他的手腕。
夜臨風:「」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的腦迴路不一般。
文淑現在只是覺得,按照目前的進度來看。
她能夠從夜臨風身上得到的暖流太少了。
最快的方式便是接吻,可是接吻對於夜臨風來說難過登天。
接吻不了,文淑也願意退而求其次,選擇擁抱,可擁抱夜臨風,也難過登天。
最後,文淑只能選擇偶爾碰碰摸摸夜臨風,得到儘可能多的暖流。
因此,她認為,只要跟夜臨風的親密接觸越多,她能夠得到的暖流就越多。
這些暖流可以幫助她溫暖身體,快速恢復靈識。
要是現在脫光了,再親親抱抱,這親密程度不言而喻啊!
說不定,她體內的寒氣,一夜之間就徹底封住了呢!
想到這裏,文淑的眼睛都雪亮雪亮的,滿臉都是期待。
「夜先生,既然這樣子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趕緊去床上躺着吧。」她立馬拉着夜臨風,就往外跑。
而夜臨風滿臉黑線。
這隻拉着她的鹹豬手,該用什麼刀砍掉最好?
「我差點忘了」文淑頓時剎住車,她不知道自己剛才在作死的邊緣里掙扎回來了。
她想了更加重要的事情,一臉惋惜的搖頭,眼巴巴的看着夜臨風:「夜先生,太可惜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夜先生要是願意的話,可以先回房間等我一會兒嗎?我這麼忙完很快就衝過去。」
「文淑你真是好大膽!」
夜臨風的臉徹底黑了,現在真想給之前的自己一巴掌。
他怎麼就會覺得文淑這種女人會內疚?
能戳中對方,那叫羞辱。
文淑這反應搞得他好像跟她真的有什麼一樣。
夜臨風沉下臉,開始趕人:「現在,你,文淑,立馬趕緊的給我滾回你的房間裏去。」
文淑:「」
她表情非常糾結,這裏現在可是開壇做法的最佳地點。
她當然不想走。
窗外月光照耀,深沉的夜色下,更襯托月光得明亮。
一團小小的烏雲此刻正慢悠悠的朝着月光走去。
等到烏雲閉月的時候,那便是最佳的開壇作法的時機了。
文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繼續跟夜臨風說清楚情況。
只能挑着重點說:「夜先生,現在我要先借着你的書房這地方,做個開壇做法。」
「跟玄門敗類的邪修斗上一斗。」
「你如果感到害怕的話,也可以現在就出去」
害怕?
夜臨風莫名笑出聲來。
他可從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