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海市第一人民醫院,一間貴賓病房。
幾個穿着華貴的人站在病房外,透過玻璃看着病房裏昏迷不醒的青年男子。
「老寧,中遠這孩子從小乖巧,從來不惹事,這次在定海市都被人打的重度昏迷,你一定要給他出頭啊。」一個五十多歲的富貴中年婦女眼圈通紅,哭哭啼啼的說道。
在她身邊站着的中年男子眉頭緊皺,臉色陰沉着,身為寧中遠的父親,他自然很清楚自己兒子是什麼貨色,不過寧中遠在他母親面前一直裝的很乖巧,因此才會有這番話。
妻子的要求,中年男子沒有理會,換做是別人,在寧家的地盤打了寧家的人,管他是對是錯,不用說,肯定會被他們瘋狂報復,但是這一次卻有些不同。
第一人民醫院的頭頭聞訊趕來,院長和副院長都是滿頭的汗,一路小跑過來。
「寧市長,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們來晚了。」看到中年男子陰霾的神色,院長就是一個激靈,慌忙解釋起來。
寧中遠的父親叫寧珩,是定海市的市長,在寧家內部也是位高權重,僅次於家主之下。
和李家差不多,寧家此時掌權的也是第二代,寧珩當年在爭奪家主的位置上失敗,然而在政途上卻是走的四平八穩,如今坐到了定海市的市長寶座,也是達到了可以達到的頂峰。
再往上一步,就不行了,國家是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的,除非是外調,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寧珩早就斷去了去外地任職的念頭,一心一意的在定海市夯實家族的根基,寧中遠是他第二個兒子,也是最心疼的兒子,這時候被人打的重度昏迷,要說他不憤怒是不可能的,只是還沒有發作出來。
「好了,說說中遠的情況吧。」寧珩擺了擺手,制止了院長的行為。
「寧公子是腦部受到外力打擊,所以導致昏迷,因為外力很大,而大腦又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所以,所以」院長來的時候,早就有了做足了功課,了解寧中遠的病情,只是在說到最後的時候卻是吞吞吐吐起來。
「說。」寧珩聲音一冷。
「是,是,寧公子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智力可能會受到一定損傷。」院長臉上都是冷汗。
「你是說,中遠會變成白痴?」寧珩手掌猛地一抽搐。
「不會不會,但據我們觀察,智力很有可能跌到五六歲。」院長慌忙解釋。
寧中遠威脅周銘,讓他走不出定海市,周銘自然也不會和他客氣,因此這一腳用上了一些手段。
聽得院長的話,那中年婦女頓時痛哭出來。
寧珩心裏殺意控制不住的露了出來,揮了揮手,讓院長帶人離開。
「你查查他的底,救治不力,他憑什麼在院長的位置上呆着。」寧珩對一旁的秘書冷冷道。
秘書手指抖了抖,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僅僅因為對方帶來了壞消息,就要遷怒別人,動人家的位置,寧珩的狠辣可見一斑,斷去了仕途上的念想後,寧珩也的確是少了很多顧忌,很多人寧可得罪定海市市委書記,也不想得罪他。
「爸,媽。」一個和寧中遠長的有點像的青年從外面大步走了過來,他是寧珩的大兒子,寧中廣。
看到母親在哭,寧中廣愣了愣,等打聽清楚情況後,臉上頓時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和幸災樂禍。
「你查的怎麼樣了?」寧珩問道。
「不好說,李天成的態度很曖昧,不知道他對周銘的支持到了何種地步,不過他的兩個女兒都和周銘住在一起,想來應該是不低。」寧中廣恭敬的回答,他被寧珩派去查周銘和李天成的關係。
動手者是周銘,這一點早就從兩名保鏢口中得到,知道了真兇之後,這兩名保衛不力的保鏢被寧珩遷怒,下場相當悽慘。
如果僅僅是一個周銘,寧珩毫不在乎,畢竟周銘已經被周家掃地出門,一個世家棄子,怎麼入得了他的法眼,然而周銘和李天成的關係,卻讓他有幾分顧忌。
寧家的實力和周家半斤八兩,比李家都要弱上一些,對那個隱藏在幕後的老狐狸,寧珩也是相當忌憚的。
「找,找到周銘,他既然到定海市來,肯定有
第六十章 獨霸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