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過去,你別衝動!」
嚴祁禮連忙抬手,示意秋然冷靜,可他心裏十分清楚,現在的秋然已經處於瘋狂的邊緣,稍有刺激就會發瘋。
為了安撫住秋然的情緒,嚴祁禮只能耐着性子,軟語問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將它還我?」
嚴祁禮態度雖軟,但明顯秋然是熟知嚴祁禮的脾性的,並不為所動,冷聲道:「簡單,現在開啟秘境,讓我進去。」
秋然話才說完,嚴祁禮就是面色大變,甚至有些憤然的厲聲道:「不可能!你也知道這秘境是嚴家的命,我怎麼可能會」
「你若不開啟秘境,我現在就把它毀了!」
嚴祁禮話沒說完,秋然就開口打斷,甚至兩指已經夾住金環並蒂蓮的根莖,這讓嚴祁禮瞬間心慌。
「好!我開,我開!」
生怕秋然會發瘋將金環並蒂蓮毀掉,嚴祁禮一咬牙,劃破掌心,朝着那巨大石盤就是一拍。
當嚴祁禮的血接觸到石盤的剎那,石盤便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將周圍照射的如同白晝。
白光刺眼,隱於暗處的顧逍下意識的抬手遮擋,當光芒散去視線恢復,顧逍的臉色瞬間就黑了。
因為他發現,他現在正身處一處石室內,不遠處就站着秋然和嚴祁禮。
石室空曠,在顧逍看見兩人的同時,兩人自是也看見了顧逍。
秋然尚且還算鎮定,連忙將手中的金環並蒂蓮一收,滿臉謹慎地盯着顧逍。
但相反,嚴祁禮在看見顧逍的剎那,面色就是狂變,衝着顧逍厲聲質問:「小子,你是誰?!」
嚴祁禮的質問,讓顧逍不由揉了揉額頭,分外頭痛,目前的情況下,也只能沉默以對。
顧逍的沉默,讓嚴祁禮眼神閃爍,隨後面色一驚,猛地看向秋然,臉色一怒:「賤人,你居然在外面養面首!」
嚴祁禮的厲喝,讓顧逍和秋然愣了好半天。
片刻後,顧逍回過神,有些哭笑不得,就要開口解釋,卻沒想到秋然卻是先一步開了口。
「沒錯!原本是為了偷襲伏擊你,但既然被你發現蕭郎,速速出手將嚴祁禮擊殺!」
秋然的話,讓顧逍一愣,這一聲「蕭郎」,更是喊的他直發懵。
「賤人!你還真敢!」
顧逍發懵,嚴祁禮卻是怒髮衝冠,手一抖便拿出一柄長近五尺,散發着攝人寒芒的長刀。
長刀入手,嚴祁禮的氣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凝氣五重,一息之間,竟是猛然提到了凝氣七重!
能提升修為的武器?!
顧逍心中一驚,連忙喚出九州劍,滿臉謹慎。
「小子,這可是我嚴家鍛器坊的得意之作,不但能增強修為,而且吹毛斷髮,削鐵如泥,受死!」
嚴祁禮目光一凝,沖向顧逍,對着顧逍頭顱就斬。
吹毛斷髮,削鐵如泥
不知跟天惠兵比,誰更硬?!
顧逍心中冷哼一聲,凜然不懼,九州劍划過一道劍影,轉瞬就劈在了長刀之上。
而結果顯而易見,隨着叮的一聲脆響,嚴祁禮的長刀頓時斷做兩截。
這怎麼可能?!
長刀被斬斷,嚴祁禮臉上的得意就化作了震驚,還未等他抽身,就覺胸口傳來劇痛,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飛而出。
砰一聲,嚴祁禮狠狠的撞在石壁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後,氣勢頓時萎靡,修為也從凝氣七重跌落到凝氣五重。
一個照面,嚴祁禮就被打回原形!
這結果對顧逍而言實屬情理之中,但對秋然和嚴祁禮,完全就是意料之外。
嚴祁禮自不必說,此時已經開始懷疑人生,而站立一旁的秋然,在短暫的震驚後,目光一凝,對着嚴祁禮就甩出一柄飛刀。
剛剛緩過勁的嚴祁禮渾身一緊,下意識的就地一滾,險之又險避過飛刀,可鼻腔卻是聞到一股熟悉的腥甜,登時面色一變。
「賤人!你竟然用我給你的毒來謀害我!」
「哼!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用這毒害死我弟弟